下正忙的趕了過去。稍後盧元帥將會接到訊息需領可靠的三千名禁軍入宮一趟……華絹,熟讀‘過去’的你,該是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若你真認為可以改變歷史,現下就該與白晴一同至漢宮阻止將發生的結果。”
“將發生的結果?!”
華絹心中咀嚼著文評皇的話語,腦海中不停的翻閱曾熟讀的三國演義……何進入宮?該不會……劉宏已經駕崩,而何進目下更是中了十常侍的計謀入宮一探究竟。然後他會……
其實華絹對何進的印象不深,但至少在三國的歷史上這人並非大奸大惡之徒,所以……抬頭望向文評皇的那個方位,卻只剩下適才他坐的石椅,而空中卻傳來文評皇的聲音道:“華絹你便將我當成告知任務的提示人員如何?接下來,你要做的便是將有生命危險的何進救回!”
適才被這青樓景象給吸引,但卻因為白晴的一句話又將華絹的危機意識喚回,她驚愕的答道:“好!那咱們快走!只不過……”
本聽到此話轉頭便要再繼續踏著屋簷向前騰躍的白晴忙是停步問道:“怎麼了?”
面對的是滿臉通紅的華絹羞澀的道:“我……我又忘了怎麼飛了!”
白晴莞爾一笑的柔聲道:“沒關係,你本不會武藝,若不是吸取了張角的‘太平真氣’也不會突然間有了數十年的修為。來!靈臺靜澈、心緒通明、在吸納之際的開始感受體內那澎湃的內息,然後……跳!”
依著白晴所言,兩人同時的向前一縱,只見一白一黃的身影竟是移動了數丈,華絹開始實是不敢相信自己真的有如電視內武俠片中的俠士般有飛簷走壁的能力,現下一試便成,近幾是高興的快叫了起來。
就這麼現學現賣,白晴更不斷的灌輸其武學概念,有“太平真氣”為基礎的華絹卻渾然不知自己竟在幾天之內成了武林中有數的高手,而她的出現又將會為漢朝帶來什麼樣的影響。
宮內的戒備超乎了兩人的想像,且漢宮的腹地寬廣、瓊樓玉宇不勝其數,兩人不但需要十分小心的避免被巡邏的禁衛軍發現,又要在這彎彎曲曲、每每以為死路卻別有空天的巷道間尋找實非易事,故兩人商議之下的制服了一個落單的禁衛士兵、“嚴刑逼供”的問出皇帝今晚可能下榻所在以及方位走法,白晴才點了這人的昏睡與華絹依士兵所言而去。
據士兵所言,漢靈帝今晚為處理國事而沒有臨幸任何嬪妃的住在“宜寧殿”,故兩人便依其敘述的方位而來到“宜寧殿”的跟前。
“殿門深鎖,殿外四周更無異樣,顯然並非大師所言有事發生,但那士兵曾說何進稍早氣急敗壞的領了約五十名禁衛軍說要晉見皇上,如果真是這樣,這宜寧殿外頭該不可能沒有士兵駐守……就算何進已經離去,此地既為皇上休憩之地,為何四周無貼身侍衛呢?”
兩人藏身於宜寧殿對面的一座假山之後,華絹這時偏著頭沉思一下說道:“晴姐,你記得否適才我們追問那士兵時,我們問道:皇上目下下榻在哪裡?他回道:哪一個皇上?當時我們還以為他很有骨氣的不肯回答,但我現在細細回想……你適才有否看到他身披白色盔甲?”
白晴不解道:“嗯……他的確是穿著白色盔甲,但照理說宮中的禁衛軍皆著金色盔甲才是,而白色盔甲是象徵……”
華絹一臉落寞的接著道:“唉……劉宏死了,而且該是剛剛死去不久。所以士兵不清楚我們問的是劉宏還是新立的少帝。”
“難怪何進會如那士兵說的怒氣衝衝的跑進宮來!”
華絹搖頭道:“何進進宮雖與劉宏死了有關,但這卻非真正令其氣急敗壞的原因……晴姐知否少帝是誰?”
面對華絹的腦力激盪,白晴想了一想忽是臉色大變的道:“難道是最不被看好的皇子協!那劉宏該是中了十常侍的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