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死敵,千百年來,我都遵循一個宗旨,將教會搜刮人民的財富還給人民,可惜,到了我這一代,組織算是終結了”維克多一臉傷心的說道,眼神中帶著一股痛苦。
“我受傷的那天晚上,是我們高層聚會的日子,地點就在泰姆河的水下一間暗室當中,大家都對未來失去了信心,我們努力了上千年的時間,都沒有找到教會的財富,同時遵守著信仰過著艱苦的日子,大家都沒有了耐性,要求解散組織,恢復正常的生活”維克多說道,眼神裡哀傷的意味開始多了起來。
“雖然我們沒有找到教會的財富,但千百年來,我們積累的財富也不在少數,他們想要脫離組織過正常人的生活可以理解,但是他們不知道前輩們對那晚發生的事情早有安排”維克托哀傷的說道。
“組織的先知是一位女性,拿出來了一個盒子,放在桌子上面,上面有八把鎖,我有一把鑰匙,先知有一把鑰匙,其餘六位高層各有一把鎖,必須所有人在場才能開啟盒子”維克多繼續說道,抽了一口煙。
郭永仁抽著煙聽著,“先知說道,我們一脈相傳,黨組織要解散的時候,可以開啟這個當初就封好了的盒子,裡面有先輩們給我們的話,我想,現在是時候了,盒子開啟後,先知一脈不存於刺客組織,這是古訓,先知直接說道”維克多繼續說著。
“最終大家猶豫後,盒子開啟了,裡面只有一個羊皮卷,開啟了羊皮卷,羊皮捲上面只有一個字,“殺””維克多說到了這裡,眼睛裡透露出來了一股恐懼。
“我們都發瘋了,開始相互的攻擊起來,先知拿出了一把銀製匕首,了結了自己的性命,她已經明白先知一脈最後的那句話的意思,不光是先知一脈不存,而是整個刺客組織都不存在了,當我清醒的時候,整個暗室當中,就剩下我一個活人了,這個時候我很恨自己,想要去毀掉那個讓我們自相殘殺的羊皮卷”維克多說道這裡眼睛裡的恐懼更加的多了。
“上面那個殺字沒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句話”維克多說道這裡看了看郭永仁,並沒有說下去,因為他發現郭永仁竟然皺著眉頭在思考,過來好半天的時間,郭永仁又給自己點燃了一根香菸,看著維克多。
“繼續說啊,怎麼不說了”郭永仁臉上非常平靜的說道。
“上面寫著,維克多,我的孩子,刺客到此即為終結,當救你性命的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你將迎來新生,也是刺客組織的新生”維克多說完後,看著郭永仁,不說話了,郭永仁也是一愣,這事怎麼這麼玄乎。
“現在說出你要說的話吧,我要看看我的先輩們是不是如此的偉大,算計的這麼清楚,我們都是幾十年的生死弟兄了,我必須給他們一個交代,你說的如果對上了,那麼今後,你就是我們的首領,如果對不上,那就是先輩們錯了,我會回到暗室,將我的命還給我的兄弟們”維克多一臉建議的說道,雙眼盯著郭永仁,看郭永仁怎麼說了。
郭永仁皺著眉頭,心裡說道,有沒有搞錯啊,這是現實還是遊戲,怎麼跟後世的刺客信條那麼的相似,剛剛想到了這裡,腦袋內閃過了一道靈光,不會真的就是這句話吧。
“當其他人盲目的追尋真相和真實的時候,記住”
“萬物皆虛”
“當其他人受到法律和道德約束的時候,記住”
“萬事皆允”
郭永仁說道了這裡,站了起來,以前不覺得這句話有什麼問題,現在看來,自己小看這句話了,這裡面有著豐富的哲理,多想一遍就會多一種收穫,看著維克多繼續的說道。
“我們服侍光明,卻耕耘於黑暗。”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郭永仁好像是變了一個人,眼神裡既有情,又無情,看著維克多,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