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能一直這樣下去,因為這種感覺真的很好。
她伸手輕輕的撫弄他依然長及肩頭的長髮,好奇的問:“為什麼留長髮?”
“習慣。”他的聲音不清不楚的在她耳邊響起。
她輕輕喔了一聲,繼續輕撫著他,只是這回的目標滑向他平滑的背脊,上上下下毫無目的——不,這在任威砉感覺起來並非毫無目的。
“你在誘惑我嗎?”他緩緩地抬起頭,啞聲問。
蘭鈴立刻感覺到體內的他開始產生變化,她先是屏住呼吸,然後朝他露出一個性感的微笑。
“對。”她答道。
他的眼睛在一瞬間變得深黑。
“這是你自找的,待會受不了可別求我。”他啞聲說,接著便開始實現他的話,毫不留情的以一波波令她難以忍受的熱情焚燒她,直到她在聲聲求饒中達到一次又一次的高潮,累極的失去意識為止。
不知道自己究竟昏睡了多久,蘭鈴恢復意識後的第一個動作便是尋找任威砉,令她安慰的是他就睡在她身旁、她眼前。
為了證實眼前的他不是幻影,她伸出手想觸碰他的臉,怎知她才一動,原本緊閉雙眼熟睡中的他,全身緊繃的迅速睜開雙眼,銳利而無情的目光盯得她一愣一愣的。
他的目光在看到她之後以令人瞠目結舌的速度改變,由冷酷無情變得溫柔而充滿愛意,蘭鈴有些適應不良的眨了眨眼睛,他卻趁此時忽然傾身在她唇上印下一吻,然後吐出令她完全說不出話的三個字——“我愛你。”
淚意一下子湧上她的雙眼,讓她完全不能自已的哭了起來。
他輕嘆的將她擁緊,下巴靠在她的頭頂上。“我可以將你的反應當成喜極而泣嗎?”
她並沒有回答,因為她正忙著哭泣,所以他只好耐心的等到她哭夠了,慢慢地平靜下來之後,才再度開口。
“你不說些話來回應我?”他要求道。
“我也愛你。”她用力的吸了幾下鼻子,這才以哭聲回答。
任威砉心滿意足的吻了下她的發稍,接著一句話便這麼自然而然的滑出口,“那麼我們結婚吧。”
喜悅瞬間溢滿蘭鈴整個人、整顆心,她難以置信的抬起頭來看著他,在確認他英俊的臉上沒有一絲愕然或後悔,只有深情和認真後,終於忍不住的點頭。
她要嫁給他!
但她還是有一絲疑慮。
“鬼也流行結婚嗎?”她問。
任威砉看著她,雙眼張大,表情茫然,腦袋好像被敲了一記般突然變傻了,無法瞭解她這句話的意思。
“鬼?”他重複整句話中最讓他想不透的一個字。
“我們既然都已經死了,不就是鬼嗎?”
瞪了她半晌,任威砉再也忍不住的抱緊她仰頭大笑,天啊!噢,天啊!這實在是太好笑了!
“你在笑什麼?”蘭鈴皺起眉頭有些不悅的問。她初來乍到,當然對這個世界不瞭解,如果真鬧了什麼笑話,他也用不著笑得這麼大聲吧。
“你……”他用力的喘著氣,眼中閃著歡笑的淚水,“你以為我們現在是什麼?”
“鬼,或者我該說是靈體?”她期盼的看著他,也許在陰間他們自有一套稱呼的說法。
“人。”
“咦?”
“蘭鈴,你沒死,我也沒死,我們都還是活生生的人,你知道嗎?”他微笑地親吻著她說。
蘭鈴愣愣的看了他半晌,然後搖頭對他認真的道:“砉,你別騙我,只要我們能在一起,我不介意我們是人是鬼。”
任威砉又是感動、又是好笑的不知道該說什麼,過了一會兒,這才決定還是從頭解釋起來會比較有說服力。
“其實我一開始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