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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拜祖師爺

他說的這番話,我卻聽得雲裡霧裡。

這都什麼跟什麼?

難不成還要教我走陰的本事不成?

沒等我回答,屠金又轉身拿出了一本書,直接塞到我手裡,“拿這本書好好回去看看,把它鑽研通透了,也就差不多了。”

說著,便打了個哈欠,擺了擺手,一副要趕人的態勢,“回去吧回去吧,忙活了一晚上,我要睡覺啊,沒別的事別來煩我。”

這臉變得,比天還快。

我只得起身往自己的屋子裡走。

等回到屋裡時,才發現桑生不知什麼時候走了。

我這才拿出那本書,書的封面上寫著大大的兩個毛筆字——“走陰門”。

只寥寥地看了幾眼,我就有些犯困,畢竟熬了整整一天,是真有些受不了。

直接就躺在床上,沉沉地睡了過去。

許是最近遇到的事太多,這一覺睡得極為愜意,等到了中午,我才悠悠轉醒。

坐在床上發了好一會兒愣,才起身洗了個漱,打算往前門走去。

就在這個時候,我才在院子裡碰上了柳阿婆。

柳阿婆的臉色看起來十分差勁,每走幾步路,就要咳嗽一聲,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樣。

瞧見我,也只是道:“這個月,都不用開門了。暫時不接生意。”

說著,又開始劇烈地咳嗽起來。

“阿婆,您是不是身體不好啊?要不要去找醫生來看看?”我關心地問。

柳阿婆卻冷聲道:“不用了,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那些醫生是治不了的。”

我一愣,這話是什麼意思?怎麼聽著,像是患上絕症的意思?

沒等我想清楚,柳阿婆就將一杳紙和一本書塞到我懷裡,讓我照著書上記載的東西摺紙人。

摺紙人?這不是摺紙匠才要乾的活兒麼?我們這些打棺材也要學?

可柳阿婆卻什麼也沒說,也沒有給我解惑的意思,轉身就回了屋子。

隱隱還能聽見她從屋子裡傳出來的陣陣咳嗽聲。

令人擔心得很。

既然柳阿婆說這個月都不用開店,我便得了閒暇。整天在屋子裡不是摺紙人,便是看屠金留給我的書。

但這摺紙人也不簡單,雖說我也會折些貓貓狗狗的,可摺紙人出來,還是頗有些難度的。

特別是那些手掌心大小的紙人,更是難上加難,我花了差不多一個多月,才勉強折出來個基本的形狀。

實屬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