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搖頭道:“只記得山裡動靜頗有陣勢,其它的真記不太清了。”
蕭長道點了點頭,又對秦傅君道:“大晚上的,我們也不好跑人家樓裡去,哪知道人家在不在屋裡。”
一直在觀察兩人神色反應的秦傅君道:“沒關係,離朝陽大會結束還有不少時間,我希望你們在離開昆靈山之前能給我一個確切的答覆,有了結果聯絡武天就能找到我。”
吳容貴沉聲道:“你這不是為難我們嗎?我們確實記不清了,怎麼給你一個確切答覆?”
秦傅君:“山上住的不止你們兩個,伱們記不清不代表所有人記不清,總之那是你們的事,過程我不關心,我只要最終的確實結果。當然,我不勉強你們,不會影響你們繼續參賽,給不給我交代,你們自己看著辦。”
話畢偏頭示意一聲,“送客。”
蕭、吳二人頓時呆傻在了那,心想這哪是什麼不勉強,雖半句勉強的話柄都沒有落下,但實際上就是在脅迫。
要不要把利用禪少庭的事情告訴禪少庭,選擇權在人家的手中,人家先說那個,再讓他們辦事,不就是脅迫嗎?
兩人若不懂這個意思,那就真是傻子了。
一旁的昆靈山弟子立刻伸手送客,“請!”
二人慾言又止,又能怎麼辦?只能是唯唯諾諾離開了。
秦傅君也慢慢走到了門外,略作目送後回頭,神色不定的眺望山中闌珊燈火。
稍候,送客的弟子回來了,到旁遲疑道:“長老讓你負責查取外號的事,你卻在翻前篇,長老知道了怕是會不高興。”
秦傅君:“取外號的事不是已經查出了結果嗎?順帶的事情,我又沒耽誤正事,師尊不會有什麼不高興。”
那弟子略怔,“那晚的事情不是已經過去了嗎?”
“過去了?”秦傅君自嘲似的冷笑一聲,“流星殿的鎮守靈獸被殺,夜靈和地靈慘死,尤其是地靈,兇手就是在我眼皮子底下行兇的,這事你讓我怎麼過去?掌門和師尊雖是顧全大局,但也都說過,允許繼續暗查!”
那弟子狐疑道:“你懷疑那晚的事情和這個連續中籤的張之辰有關不成,因何懷疑,有證據嗎?”
秦傅君嘴角繃了繃,“暫時沒證據,只是感覺,不是在找證據嗎?”
“這…”那弟子有些無語,旋即又憂心忡忡道:“無憑無據去查人家,一旦影響了比試,宗門那邊的怒火,怕不是咱們能承受的。執事,你應該明白,現在保證朝陽大會順利舉辦才是宗門的頭等大事,所以才會連那晚的事也能壓下去,你這樣,一旦降罪下來,長老也保不住你的。”
秦傅君:“所以我們不好直接介入,所以才讓他們兩個去查,能找到證據最好,若找不到證據…那就打草驚蛇試試!那個張之辰若心裡有鬼,一旦誤以為他們兩個知道什麼,你說他會不會對兩人做點什麼?”
她相信,若那小鬍子就是當晚那人,一定會認識她,見到她來了,又發現蕭、吳二人可能知道他那晚偷溜出去了,一定會對那二人做出點什麼,而她要做的就是等對方做出點什麼。
“打草驚蛇…”那弟子若有所思的嘀咕自語著,忽又嘆道:“執事,這一切都是建立在對方是那晚兇手的前提下。”
秦傅君:“若對方不是兇手,這樣做也不會有任何影響,更不會對大會造成任何影響。所以,你只需安排人暗中盯緊那邊便可。咱們這也是遵從掌門和師尊的話,暗查!”
“唉!”那弟子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次日,丁寅區的第二輪比試繼續進行,秦傅君的身影也出現在了看臺上,她對比試場內的比試似乎不太關注,目光不時故意瞅向庾慶。
庾慶無意中也看到了她,恰好發現她在盯著自己,他是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