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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八八章 強詞奪理

好了,不是我主動招惹的褚平昆,到鳳族之前我都不知道褚平昆是誰,跟他無冤無仇,是褚平昆先害的我。」

來鳳族之前明明就認識褚平昆的好不好?南竹和牧傲鐵暗暗相視一眼,算是看出來了,老十五這是睜著眼睛說瞎話,純屬胡說八道。

然庾慶接下來的話立馬就把他兩個給震驚了,「我之前還納悶,我跟褚平昆無冤無仇,褚平昆為什麼要害我,為什麼要跟我過不去。我也一直想知道究竟是誰綁架了那兩人,大荒原能有誰會跟我過不去,直到去了天族山腳下,發現你在褚平昆背後串通,我才恍然大悟,一切都吻合上了。」

草!南竹和牧傲鐵心裡齊齊送上同一個字,敢情這也能串聯上。

別說其他人,哪怕是兩名部族騎手,也都聽懂了,那個什麼褚平昆之所以與探花郎為敵,背後也是龍少閣主在搞鬼。

「……」龍行雲一時竟啞口無言,有些茫然,有些想不通,明明是自己針對狗探花話裡的漏洞,點出了褚平昆,怎麼繞了一圈自己又成了幕後黑手?

他當然不可能承認,緩過神後立馬叫器,「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強詞奪理,娘,不要信她的鬼話。」

庾慶:「我強詞奪理?好,那我問你,我與鳳族抵達天族山腳下後,你和卜桑桑有沒有第一時間跑來威脅我,有沒有擺明了告訴我,就是要對付我?把舌頭捋順了說,當時歸劍山莊和錦國錢莊的人都在現場聽著,由不得你耍賴。」

「我…」龍行雲梗了一下,依然不服氣道:「警告你一番又能如何?」

庚慶又逼問道:「之後,你有沒有和褚平昆串通陷害我,我們一堆人被抓往天族山,是不是褚平昆搞的鬼,你是不是在背後參與了?」

龍行雲這回有點無言以對,這事他否認不了,銀山河也知道,他相信自己母親也知道了,只能是不屑的哼了一聲。

庾慶繼續咄咄逼問,「整個大荒祀的熱鬧,我沒能看上一眼,反倒成了別人眼中的熱鬧,在天族山足足關了十天,風吹日曬雨淋的,好不容易被釋放了你和卜桑桑是不是又展開了對我的迫害?」

「我…」龍行雲又梗住了,這個更無法辯解了,沒幹這好事怎會落到這個田地,他也想說是卜桑桑一意孤行的,然把責任全部推到卜桑桑頭上的事,他也幹不出來,也只能是預設了。

見其無言以對,庾慶立馬換了攻擊方向,對浮空的赤蘭閣主道:「龍少說綁架的事與他無關。前前後後一堆事,件件與他有關,樁樁件件是他謀劃,唯獨把綁架的事摘出來,說與他無關,就算我看閣主的面子相信他說的,閣主覺得別人會信嗎?閣主覺得幽崖會信嗎?一旦幽崖插手此事被查的首要嫌犯會是誰?」

這一通令南竹繃緊了嘴角,儘量讓自己淡定,內心卻在噴噴不已,發現不再畏手畏腳、豁出去了的老十五,火力全開的威力確實有夠兇殘。

龍行雲也有點被說情了,竟發現狗探花說的很有道理,不管是不是自己乾的,這事,幽崖回頭肯定要先把他給提溜去查的,想到那個神秘莫測的幽崖,他心裡也有些發緊。

千流山、大業司、司南府等等地方,幽崖的幽差都闖去抓過人,越是高階的地方,越是幽差出現最頻繁的地方,蓋因敢犯幽崖規矩的人大多都是有些底氣的,然幽崖誰的面子都不給,傳聞見到「遇令不赦」令牌的,無不膽寒。

想到自己可能要見到那面傳說中的令牌,他喉嚨有些發乾。

事情不管庾慶說的有沒有道理,對赤蘭閣主來說,她肯定是要維護兒子的,「沒有證據就是沒有證據,沒有以推論定罪的道理。」

庚慶回應道:「是非道理在下已經說幹了口舌,閣主非要這樣說,我

也沒辦法,但人,我是不會交的,除非你把我們都給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