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和運嘆道:“吃過虧的,以前出現過屍變,甚至還出現過瘟疫,禍害了很多族人,後來就立了規矩,只要是被妖怪害死的,一律立刻火化,免得重蹈覆轍。”
庾慶無語,人家族中的風俗,他又能說什麼?
沒一會兒,火化的特殊味道就出來了,看熱鬧的人當即又散去了不少。
沒多久,各家各戶的村民又陸續都扛著幹活的傢伙什出了門,朝要幹活的田地裡去了。
除了出現喪事的人家,其他人家幾乎是一切如常,神色反應也像是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一般,這本就不正常。
吳和運察言觀色,似乎知道了客人的想法,給了句,“每年都要經歷幾起,大家都習慣了。”
庾慶:“昨天的那隻妖怪抓到了嗎?”
吳和運:“察覺到已經晚了,讓他跑了。”
庾慶:“就沒辦法追蹤到他的老巢嗎?”
吳和運:“這荒涼地方,無跡可尋。”
庾慶眉頭皺起,想到了地下暗渠邊埋的那個捕獸夾子,若真是衝那金色血液的小孩去的,怎能說是無跡可尋?
他環顧四周,這裂谷山莊讓他有種說不清的感覺,總感覺哪裡怪怪的。
熊熊烈火,煙氣升騰不止。
太陽也完全跳出了地平線,光芒萬丈,把萬畝葡萄園照耀的生機盎然,大概也是這片荒涼之地最讓人賞心悅目的地方,遠處的地平線是那麼的漫長。
就在火化的煙火漸漸偃息之際,遠處,大路的盡頭,山隘那個地方突然衝下了三騎,一路塵煙地馳騁而來。
這次,吳和運皺起了眉頭,遠遠看著。
他隨行的一些人手也在那張望。
他們的舉動也引起了庾慶等人的注意,這邊似乎不認識來人。
放開了馳騁的三騎很快就衝過了牌坊,減速勒停在了火堆前面,似乎有點奇怪在燒什麼,隨後也跳下了坐騎。
來的是三個女人,長的都很貌美如花的那種,身上看著並未帶任何武器。
但任誰都知道,三個女人敢在這荒涼之地走動,絕不是拿不動武器的弱女子。
一個婦人衣著華麗,胸前溝壑和飽滿半露,一片雪白,看著也是三個女人當中最年輕的一個。
一個婦人穿著一襲黑色長裙,鬢角彆著一朵小白花,庾慶師兄弟三人看的嘴角略抽,發現這位的打扮簡直和鐵妙青一模一樣。
還有個婦人一身淺綠裙裳,看著斯斯文文,窈窕身段給人亭亭玉立感。
黑色長裙婦人嗅了嗅空氣中的味道,狐疑道:“在燒什麼?”
穿著暴露的最年輕女人鼻翼翕動,隨口給了句,“燒屍體。”
淺綠裙裳的女子當即一手捂住了口鼻,噁心狀。
見到這三人,吳和運可謂滿臉的驚疑不定,猶豫著上了前,拱手道:“敢問三位,可是殷西‘花滿樓’的三枝花?”
華麗衣裳,最年輕,也是最性感的那位婦人頓掩嘴咯咯笑,笑的花枝亂顫,兩團肉亂抖,“沒想到這荒涼之地居然還有人認識我們姐妹。”
此話無異於承認了,吳和運越發不解了,拱手道:“在下裂谷山莊吳和運,不知三美駕臨,有失遠迎,只是…不知貴客臨門所為何來?”
花衣婦人咯咯笑道:“原來是三莊主,買酒而來,莫非不歡迎?”
吳和運頓時哈哈大笑,“買賣送上門,焉有不歡迎之理,請,三位貴客裡面請。”可謂趕緊伸手邀請,但心頭疑慮仍在,買酒也就罷了,這祖孫三代全部親自跑來是幾個意思?
沒錯,所謂的“花滿樓”三枝花並非什麼姐妹,只是看起來年紀似乎都差不多,三人的輩分實則是女兒、母親、外婆的差別。
此時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