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司南府、大業司、千流山每屆都會有新人參加,能從中拿下第五名便可想而知了,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
眼看功成名就,會有無數人出重金招攬,誰知他卻發瘋了似的,找機會放倒了自己的師父,還將師父全家給滅門了,然後將功名利祿全部拋之腦後,去了藍寶湖畔過起了天蒼蒼野茫茫的放羊日子,甚少再與外界來往。
傳言說,他之所以狂性大發,是因為發現師父強暴並殺害了他的妻子滅口。
事情真假不知,但這傳言確實流傳甚廣。
這位寧朝乙,二十年前便能在一群名家子弟中出類拔萃,二十年後的實力更加可想而知了。
所以師兄弟三人也很好奇,也停在了原地等候,想看看那位寧先生的風采。
馬蹄聲慢,能聽到蹄聲時,一人一騎也已經到了牌坊下。
來客慢慢晃悠在馬背上,頭髮紮了一個簡單的馬尾,再加一個小鬍子,讓南竹和牧傲鐵看著眼熟,皆忍不住回頭看了看庾慶,發現兩人腦袋上的款式有點雷同。
但很顯然,人家的更自然,不做作,年紀也到位了,加上成熟的臉型上掛著的淡淡微笑,怎麼看都挺有味道的,不像庾慶那小鬍子看著就彆扭。
不過庾慶顯然不這樣認為,看到對方的打扮後,發現不錯,還挺好看的,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鬍子,眼中透露出了明顯的欣賞意味,似乎也堅定了自己的審美眼光。
來者懷裡還抱著一隻三絃琴,跟他的衣裳一樣樸素,撥著隨性的調子,一路“噹噹噹”的自娛自樂而來,那叫一個天地悠悠不慌不忙的樣子。
琴聲停了,馬也勒停了,吳和運也到了跟前拱手道:“在下裂谷山莊三莊主吳和運,敢問來者可是藍寶湖的寧先生?”
寧朝乙點頭,“是我,你們這是…”說著也跳下了馬。
吳和運回頭看了大家一眼,笑道:“自然迎接寧先生。”
寧朝乙滿臉意外,“你們知道我要來?”
朱夫人道:“途中看到了先生,先生的形態與傳言中相似,故而斗膽猜測是先生。”
“哦。”寧朝乙一副原來如此的樣子,繼而又對吳和運道:“三莊主,我一人獨自遊蕩,聽聞裂谷山莊有各種葡萄美酒,嘴饞,嗅著酒香就順道拐了個彎過來了,不知貴莊的美酒能否散賣,多了我也買不起。”
吳和運笑道:“寧先生能來,裂谷山莊蓬蓽生輝,來者是客,自然有美酒招待。先生走時,如果覺得味道還行,不妨順便帶上一些,不收錢。”
“那怎麼行,一碼歸一碼,該多少錢就多少錢。”
抱著琴的寧朝乙搖頭表示不妥。
“好,就按先生說的辦。先生,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先裡面去歇腳,有什麼話回頭慢慢說。”
吳和運熱情邀請。
寧朝乙鼻翼動了動,看向了差不多熄滅的火堆,“這味道…在燒死人不成?”
“唉,興許大家也聽說過裂谷山莊的事,常有妖怪來襲擾,昨夜又出現了……”
吳和運唉聲嘆氣著,將少年被妖怪殺害的事又說了遍,為何火化的理由,也和告知庾慶等人的一樣,沒多說什麼,解釋了一下便再次請來客們一起去歇腳。
一群人就此離去,庾慶等人逗留原地目送,新來的客人他們也不認識,不好硬擠過去湊熱鬧是一回事,關鍵也不想到處混臉熟,巴不得此行能記住他們的人越少越好。
“裂谷山莊時常會有這麼多客人來嗎?”庾慶嘀咕自語了一句。
這個問題,在場幾位還真不清楚。
南竹道:“看樣子都是有名號的人,我去打探一下。”扔下話就厚著臉皮追在那些人後面去了。
看了看收集骨灰的現場,庾慶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