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自己在天積山行事也方便了。當然,若是能順帶找到麒麟參,那是美事,何樂而不為?”
牧傲鐵思索著微微點頭,終於明白了他的意圖,但不得不面對現實,“想法倒是不錯,關鍵是能做到嗎?還不知道聶日伏會出什麼樣的考題,論幫派實力我們上不了檯面,論個人的實力,我聽說一些頂級幫派的幫主甚至是上玄高手,你這個朝陽大會第一去單挑也吃不消的。”
庾慶:“先弄清究竟是個什麼情況,如果行,那就試試,大不了中途認輸退出。”
牧傲鐵潑冷水道:“我覺得不用試,基本沒有贏面。”
庾慶:“你若這樣想,那咱們就什麼都別幹了。何況贏不了也沒什麼,別人能贏也行,大不了解散蠍子幫,投奔那個贏家去,想辦法拐個彎和塊壘城搭上也行,至少比直接聯絡塊壘城容易吧?當然,自己勝出,自己能在銅雀湖做主是最好、最方便的。”
牧傲鐵緘默不語,發現年輕就是好,還真是敢想敢做。
庾慶揮手示意繼續逛。
兩人東逛西逛,在一鋪子外面看到一堆人聚集看熱鬧,裡面鬧哄哄,其中有一人明顯穿著蠍子幫的服飾,庾慶上前拍了拍那人肩膀,那人回頭一看,見是幫主,忙轉身打招呼,正是範九。
問看什麼熱鬧,範九說有人遭遇了劇毒妖獸的攻擊,正在醫館門口求救治,然身上的錢不夠,於是醫館拒絕為傷者救治。
庾慶和牧傲鐵當即擠進人堆裡瞅了瞅,發現一名趴在臺階上的漢子正在向醫館哀求,身上的膚色已經變得烏青,腿上的傷口流出的已經是黑血,且散發著惡臭,真是靠一口真氣吊著續命了。
醫館視若無睹,愛莫能助般,這裡的醫館自然是屬於塊壘城自身的醫館。
於是傷者又轉而求大家解囊相助,說之後一定加倍償還之類的。
一群圍觀者紛紛後退開了些,陸續散去,庾慶也沒有發揚當年救災民的精神,也事不關己的轉身離開了。
性質不一樣,來到這裡的人並非是沒有活路,大多都是不滿足於現狀,想追求更多的財富資源,都是鋌而走險的人,不值得同情。他們師兄弟自知自己也一樣,真要倒在了這裡,不值得同情。
既然遇上了,範九也就跟上了師兄弟二人同行。
途中突然呼呼風起,大大小小的洞口都在嗚嗚作響,商鋪外面掛著的各色燈籠,如搖擺的霓虹一般,來往者的衣袂也被吹的翻飛,可見外面一定是狂風大作。
這也算是塊壘城的特色,山體裡面也能隨外界一樣風起。
風后就是一場突兀而來的大暴雨,城內的人起先感覺不到外面在下雨,畢竟上方有層層遮擋物,後來城內開始出現了一條條大大小小的溪流,城中人方知下雨了。
一條路上,庾慶三人駐足看著前方,只見一道瀑布垂掛前方嘩嘩流淌,而他們的腳下卻乾乾如也,瀑布流水順路邊分流而去,或灌入了其它石頭縫隙中。
三人沒走多遠,又見一家酒樓裡面在往外流水,站在門口就能看到裡面有一條淺淺的水溝,汩汩流水邊有一桌客人互相舉杯,聽流水而吃喝,絲毫不以為意的樣子。
三人估摸這裡面吃一頓很貴,能在這裡面吃吃喝喝的都是有錢人,遂轉身離去。
一路上,他們看到不少流水從商鋪裡面鑽出的奇觀,有些則直接在商鋪的外牆上流淌,正常同行的路上倒是少見有溼的地方,都算是大開了眼界。
一場雨令塊壘城的風情別樣。
一處滴滴答答的水幕後面,童在天和段雲遊站在了一起嘀嘀咕咕,兩人身上的幫派衣裳都換了,實在是身上的標記太過明顯。
“銅雀湖,三足烏…”
聽完稟報,段雲遊起先是振奮的,終於竊取到了麒麟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