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面對著那些淳樸地牧民。這種宣傳簡直是勢如破竹。而情報局官員們也很好地掌握了宣傳的口徑,他們絕不說科爾卡部族等等的壞話,決不去挑戰那些牧民們對各自部族的忠誠。
此消彼長之下。蒙蘇爾終於率領十多萬的聯軍和數量大致對等的科爾卡部族和他們的追隨部族的大軍對峙了起來。而這個時候,明裡已經在北方和沙盜對峙地池雷卻回來了,他帶著一萬景雲騎和兩萬奔狼原上地精騎部隊突襲了科爾卡部族的後方。而蒙蘇爾也藉機發難,發動了全面的攻勢。科爾卡部族終於還是沒有能夠如先前料想地,以一次決戰,靠著他們對於決戰的駕馭能力來擊潰蒙蘇爾的聯軍,重新獲得戰場的主動權,反而陷入了更深的深淵。在這一戰之後,瑪薩部族終於正式歸降,他們覺得,實在是比較缺乏和池雷談判的籌碼。可是,當瑪薩部族的全權使者來尋找池雷談判的時候,池雷卻不見了,一起不見的還有先前如神蹟一般出現的三萬精銳騎兵。
“池雷在那一戰之後沒有再和前進基地聯絡過。這些天天氣有些問題,飛艇隊也沒辦法進行正常的偵查了。而且……現在偵查的效率越來越低,要偵查的區域距離前進基地太遠了。而飛艇的速度太慢,每天能夠停留在那個區域的時間極短。”談瑋然合上了情報文書的冊子,嘆道。
“瑋然,你帶著前進基地再深入草原吧。深入兩百里左右……我們該把飛艇隊再插到前面去一點了。等跟池雷聯絡上了之後,我想,甚至可以將飛艇隊放一支在北邊。讓他們輔助對沙盜的作戰。”葉韜徵求著談瑋然的意見。
“我?”談瑋然笑了笑,說:“是準備和科爾卡部族聊聊了嗎?現在還不算把他們打疼了呢。他們的兵力至少還留下了一半,都還沒傷筋動骨呢。”
葉韜嘆道:
畢竟不是來死打到底的。我們自己的弟兄前後傷亡了吧?蒙蘇爾倒是真敢打,手裡死傷都有五六萬了,卻越打約猛。我們該控制一下了。要是草原上大家都打到仇怨深到無法化解的地步,將來的麻煩可就大了。”
談瑋然點了點頭,說:“好吧。我這就去準備……合議,還是照著先前的條陳來?”
“對,”葉韜說道:“我們不能看給他們比奔狼原上的那些部族更好的待遇……他們中間的一些人或許是真的覺得,併入東平能讓生活好起來,但我相信,還是有許多人在想,他們可以虛與委蛇,花上幾年、十幾年來積蓄力量,到時候再說。他們有想要獲得的,自然也要付出些什麼。我們要當一個合作者,而不是一個施恩者。……我們,得讓他們自己變成我們的朋友,勸說是沒什麼用的。”
談瑋然呵呵一笑,說:“這可是很高難度的工作,需要的時間不短吧?還好……我們現在有的是時間。”
葉韜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恐怕沒那麼樂觀……你難道沒有收到陛下的信麼?”
談瑋然滿不在乎地說:“收到了,可又怎麼樣呢?”
在談曉培分頭給他們的私信裡,提到了春南國主給談曉培的一封說不清楚到底是外交信函還是私信的東西。春南國主在信中對在春南長大的談瑋哉讚不絕口,說他小小年紀已經有一代雄主之姿。……而除此之外,專程送信前來的江硯還在面見談曉培的時候說了些春南的朝局。由於兩國這幾年在同盟關係上發展得不錯,經濟上的聯絡越來越緊密,各種民間的交流也很熱絡。在官面上,更是有不少家族開始學習春南這些年施行的各種行之有效的措施,尤其是那些至少沒有損害到大世族利益的措施……春南也開始進入了一個學習和變革的時期。任何變革,在一個有著黨爭和奪嫡朝局的國家裡,都會最終演變成混亂的局面,春南自然也不例外。以前春南國主不求新求變的時候,江硯倒是輕鬆,但這些年過去,江硯明顯老了許多。而江硯還透露,春南國主對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