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文化高地的作用。但是,在那樣的環境裡,還是有相當多的人鑽在書堆裡,做著相當純粹的研究工作。那樣的人可不符合葉韜的要求。
可是,怎麼把這些人區分開來呢?是不是具有解決問題的能力,是不是適合那些工作,並不是一眼就能看出的。
琢磨了半天之後,葉韜索性來到司徒大人黃序平家蔡門求教。
“黃大人,我想問一下……這個,要是遴選官員的方法和以前有一點不同,會怎麼樣?”
黃序平側著頭看著葉韜,他知道在這個他一直相當看重的年輕人的腦子裡,又有一些絕不會產生在任何其他人腦子裡的念頭了。他微笑著說:“怎麼樣?其實,不管怎麼樣,那些御史、言官必然會有意見。話都是人說出來的。可是,你在乎嗎?而陛下會不會因為任何原因讓你這個總督下臺呢?”
葉韜苦笑著說:“陛下應該是終於等到了機會逼我賣命,我倒是希望陛下立刻去了我的總督職位呢。”
黃序平友好地拍了拍葉韜的肩膀,說:“那就是了。說起來,什麼規矩不是人定出來的?東平的官制到現在還沒有一個成文的規矩,大家可以凜然遵行,無非是習慣,慣例和先例。既然別人可以創造先例,自然你也可以。更何況你不是一向很擅長搞這種花樣的嗎?”
葉韜嘿嘿笑了笑,說:“言官嘛……反正他們盯著我又不是一天兩天了。讓他們去吵好了,反正與我無關。我擔心的是,其實我對於自己的想法也不是很有把握,不知道到底有沒有效果,能有多大的效果。我怕得就是,***老妖手打,萬一效果不好,但卻也成為了先例。有時候,這樣的情況會變成以後一些人做某些不太恰當的事情的由頭和託辭,那就不好了。”
黃序平點了點頭,說:“其實,你並沒有你自己認為的那樣不會當能想到這點就很不容易了。放心吧。”
黃序平站了起來,在書房裡走了幾步,很堅定地說:“我也算是少年得志的人了。仕途上一帆風順,從四十歲開始就在東平的議政殿裡站穩了位置,四十三歲就當上了司徒這樣三公之一的尊位。到現在,十年過去了。你看我的身體,在議政殿裡再待上十年大概不是什麼大問題吧?十年,難道還不夠我們雄心勃勃的陛下和太子殿下讓……讓情況變得更有趣一些?而這十年難道還不夠我為東平,為我們的萬世基業打下點基礎嗎?我沒有指揮大軍攻城掠地的本事,也沒有運籌帷幄為國家大事定計的智謀,但為東平歸結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典章,卻是我可以做的。而且,也是陛下讓我做的。你覺得,如果你的辦法不好,我會聽之任之嗎?”
葉韜恭敬地說:“黃大人,您太謙虛了。”
黃序平可不像他自己所說的那樣沒能耐。軍事上的事情的確不是隻讀了一些兵書的黃序平可以勝任的,但他對於國家大計,對於經濟民生,對於律法政策之類的,有著極為通達深湛的瞭解。而他,能夠在司徒之位上呆了十年沒有寸進,那是因為他頭頂上幾乎已經沒有職位可以讓他升了,他能坐穩十年司徒之位,政治上的智慧絕不能小看。
黃序平灑脫地擺了擺手,旋即轉過身來,面對著葉韜問道:“我能知道,你想出來的到底是個什麼辦法嗎?”
葉韜也站了起來,自信地說:“考試。”
“考試?”黃序平的眉頭皺了起來,“像是……像是太學裡那種考驗那些學子對於典章熟悉與否的考試?”
葉韜輕輕搖了搖頭,說:“當然是不同的。或許考試不能看出一個人到底能不能在碰到具體情況的時候有處理好的能力,但是,至少能看出一個人是不是足夠聰明。”
要說考試,任何一個在現代企業裡擔任中高層的人都會為了他們在受到的各級的教育裡,在他們工作之後按更的無數名目不同的培訓裡經歷過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