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韜倒覺得有什麼問題。談曉培雖然喜歡壓榨他的勞力。卻並不會將不可能完成的任何交給他。
“不過……婚禮的事情,我們什麼都不管真的沒事嗎?”葉韜這樣問談瑋馨。
“李眠上次拿給你的那個按照禮制弄得規程,你看懂了?”談瑋馨笑著反問。
“……完全沒有……那些古文超出我的閱讀能力很多了。”葉韜無奈地回答。
“那就是了。你休息不了幾天的。天曉得父王要把什麼事情派給你。至於婚禮,反正都是一幫很有經驗地人在弄呢,哪怕是你那邊,不是也讓李眠去打理了嗎?還有魯丹幫忙。反正就是那個樣子了。婚禮嘛,總是那麼麻煩。”談瑋馨輕笑道。
葉韜嘆道:“只是覺得,你不像是那種會聽由擺佈的人。而且,以東平執行禮制方面的向來的漫不經心,總覺得是老丈人在故意整我。”
“要是你來操辦?又能弄成什麼樣子呢?”談瑋馨好奇地問。
“……必然不是《河東獅吼》式的。”葉韜揶揄道。那個電影裡的婚禮誓言雖然印象深刻。但也僅僅是印象深刻而已。
“嗯,好吧……那你是不想聽我的,不願意聽我的,還是……已經準備好反過來欺負我了?”談瑋馨撇了撇嘴,很難得地做出一副可憐兮兮的表情,卻顯得尤其可愛。
葉韜蹲在談瑋馨的躺椅邊上,輕輕捏了捏談瑋馨的鼻子,說:“哪裡能呢?……你知道,我一直覺得很對不起你。畢竟我已經有了蘇菲,還有秋妍……”
談瑋馨的表情很值得玩味,像是有那麼點感動,又像是有點無奈,她溫和地說:“好啦,我不是沒在意嗎?你覺得我把伊莎貝拉和艾莉婕弄到你身邊去做什麼的?……我恐怕永遠只能是你名義上的妻子,我明白這一點的。”
談瑋馨撇了下嘴,說:“我一直很贊同一個說法:經營一段婚姻和經營一個公司一樣。現在,我不是這個‘公司’的唯一持有者,而是公司董事會的成員之一和執行長。要始終保證自己在公司的領導地位,除了不斷對公司有所貢獻之外,最方便的莫過於不斷稀釋其他股東手裡的股份了。”
葉韜覺得自己應該冒出一身冷汗來對談瑋馨的這番話做出反應:“喂喂,你胡說什麼……你不是想做什麼吧?”
談瑋馨挑戰式地揚了揚眉毛,說:“天曉得呢。”
不管葉韜有沒有想過要參與到婚禮的籌備。實際上他都沒有那時間了。談曉培在又一次召見了他之後,讓他去找聶銳報到,去協商給情報局的那些人們也講一講如何接近人、說服人的方法,還有就是如何從行為舉止等等細節上研判一個人的方法。相比於從內府所屬產業裡挑選出來的那些“學員”情報局的這些人見識要廣闊一些,其中有不少還是原先在江湖上混跡過一陣才被招募地。要說這方面的基礎,可比內府秘密抽調給雷音魔宗的那些人好多了。但這部分人卻不會像是內府的人那樣。對於葉韜所說的那些內容全盤接受,反而會不斷提出各種反例,來辯駁葉韜所說的那些東西。
其實,這樣的氣氛,才有利於這種本來就很虛擬的學說的教習。心理學、行為學等等方面的應用,本來就應該是互動的。而葉韜雖然並不是這方面的專家,不可能對於任何問題都有解答,但他卻不忌諱承認自己某方面的無知。他總是能夠將自己無法解決的問題,匯入到大家共同研討、共同分析解決的道路上去。而在丹陽這個大家都很熟悉的環境裡,情報局來參加培訓的人又是那麼多種多樣。葉韜給大家安排了無數的“實習”。
這種講師的工作,對於現在的葉韜來說,還算是比較有娛樂性的。但是,另一項任務就很麻煩了。那就是繼續完善他所撰寫的那些歷史研究類的文章。
要說再撰寫新的篇章,葉韜現在提不起這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