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水的柔軟。頓時景欒也感到哥哥的獨特祝賀。
“哥哥!榮親王殿下給你錘錘背,我看你昨天看書都看到凌晨了,累了吧”景欒善解哥哥意的自發幫哥哥鬆鬆筋骨,看著哥哥滿臉愜意的表情,景欒也感到幸福著。
明昊雖然希望趕快找個姑娘把弟弟“嫁”出去,但是面對弟弟乖巧貼心的樣子還是不忍拒絕,兩人就這樣過了一個溫馨的早晨。
“景欒,既然我們已經回來了,聽說我們的好父皇現在身子越來越不爽利了,是不是也應該早點做些準備了,也不知昊澤在京都有沒有把這些勢力經營好”明昊總是將任何事考慮的很仔細,這確實是一個優點,但是景欒現在難得的對這個優點有些無奈,這些天好不容易自己和哥哥恢復到以前那種自然的樣子,就被這樣的瑣事打斷了。
即便如此,景欒還是將衣服裡的一張紙條塞給哥哥,當看到哥哥驚訝的樣子,景欒難得的被取悅了。
“這!這是真的?想不到禁衛軍統領吳良竟然會幹這樣的事!”明昊確實沒想到景欒臨行前讓朱雀查的大臣們的一些腌臢事竟然還真的捕到這麼有用的一條魚。
“收受賄賂,強搶民女,縱容下屬的不法勾當,竟然還是京都匯通賭坊的幕後老闆,實在是一個膽大厲害的人呀!”明昊確實確實是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憨厚,一臉正直的人竟然還能包藏著,果然這樣的一面,明昊這樣平時不發火的人都難得怒拍了桌子。
“這樣的貨竟然還在京都這樣的地方混了十年,幹了十年違法亂紀的勾當,這御史臺的諫官們都是瞎子聾子嗎!”明昊現在火氣大的都能把屋子燒了。
“御史臺比較正直的諫官們幾乎都被我們父皇大人趕回家去了,剩下的幾個不是沒有什麼話語權就是對這些事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要不這吳良怎麼能在這京都裡逍遙自在了近十年,不過落在我手裡,這逍遙了十年的吳大人估計睡不成什麼好覺了!”
“既然這人做不好自己的工作,就讓他回家吃自己去吧,正好我們也可以趁機將自己的人手塞進去”明昊和景欒的點子每次都能不謀而合,讓景欒非常滿意自己和哥哥之間的默契,爭位的序幕已經拉開,聽說自己的那些弟弟們也開始不怎麼省心了,還有那個好大哥現在也學聰明瞭,聽說還在一些貧瘠的地方開免費的粥鋪,送一些大夫什麼的,現在在民間倒是也有不錯的口碑。
看這個樣子,這爭位的高峰馬上就要來了。就不知最後這大寶之位會花落誰家了,景欒的眼中是滿滿的自信和野心,他看看正在打瞌睡的哥哥,無奈的嘆了口氣,只要這個人不離開自己,那麼自己便無所畏懼。失敗了,不過一死而已,照這哥倆的想法看來,還真是在一個波長上,都對自己的性命一點都不在意。
明昊兩人說話的第二天,澧帝沒事翻翻摺子,就馬上氣到將桌案上的一堆奏摺全部掃落在地,他劇烈的咳著,止不住一般的渾身都在顫抖,有些臃腫的臉都漲得有些發紫,崔公公將一塊雪白精緻的手帕遞上去,幫皇帝順順氣,就聽到皇帝咆哮的聲音“去!咳咳......把禁衛軍統領吳良......咳咳咳......給寡人綁了送來!”
崔公公見到那塊雪白的帕子被染上鮮紅的顏色,驚懼的說不出話來,這澧帝......已經快要強攻之末了!崔公公將自己的驚駭壓在心裡,轉身小跑著將澧帝的命令發下去。
不多時,那一臉正直的吳良統領便被五花大綁的送到澧帝的御書房。
“吾皇萬歲,萬......”他的聲音被澧帝扔下去的一隻沾著朱沙的毛筆所打斷,那毛筆扔在吳良的臉上,劃下一道硃紅色的印記,瞬間便使吳良的冷汗都震落下來。
“還萬歲,寡人看到你就萬歲不了了!”澧帝劈頭蓋臉的扔下一本奏摺,開啟的裡頁映入吳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