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映寒輕笑,瑾笙是在信中說過這件事,“小心一些也好,免得出了什麼事。”
雲瑾笙心中哪裡會不明白,其實她也不是真的無聊,只是想跟映寒抱怨一下,又是聊了一會兒,看著司徒映寒的臉上有了倦意,雲瑾笙便是讓她去休息了。
外面雖然是陽光燦爛,但是清風依舊是冷冽,冷風襲來,雲瑾笙縮了縮脖子,推開房門,黎融墨正端坐在書桌前,聽聞開門聲,起身走到雲瑾笙的身旁,一雙大掌握上雲瑾笙的柔荑,很快便溫暖了那被風吹涼的纖手。
雲瑾笙乾脆把手伸進了黎融墨的懷裡,埋首在他的胸前道:“固藺國的皇后娘娘失蹤了,要不要派人守緊宇文景住的宅院?”
“她是個聰明的女人,一定能想到我們在這裡守株待兔,未必會真的自投羅網。”黎融墨鼻間滿是雲瑾笙身上的氣息,心中很是安定。
“可是就算她再聰明終究還是個女人,她一定會回來找宇文景的。”雲瑾笙說得很是篤定,她看得出宇文子蘭眼睛裡對宇文景的深情,就算賭上自己的性命,她也一定會來見宇文景一面的。
雲瑾笙抽回自己的手,對黎融墨說到:“走吧,今天該去為宇文景診脈了。”由於現在宇文景的身體已經有所好轉,所以雲瑾笙不必每天都要去為他施針,一般都是隔幾天去一次的。
黎融墨淡淡道:“我每次看到他看你時的眼神,我就更加討厭他一分。”這個宇文景真是不識時務啊。
雲瑾笙微微踮起腳來,輕咬黎融墨的下巴,“可是我眼睛裡只看得到你啊。”既然答應了別人的事就要做到。
寒松駕著馬車熟門熟路停在那看起來很是破落的宅院門前,進入院內,角落裡還有積雪未化,步入後院,宇文景正坐在院中的木藤躺椅上曬太陽,病態蒼白的臉被太陽曬得微微有了紅暈,那般肌膚簡直如女子一般,看到是雲瑾笙跟黎融墨,宇文景站起身來,笑著道:“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了。”她通常都是早上來的。
“今天是林將軍班師回朝的日子,所以晚了。”黎融墨說得平淡,宇文景的身形卻是一頓,班師回朝那就意味著……
“宇文峻已經被關押在固藺國的天牢裡了,至於宇文子蘭則是不知所蹤,固藺國的皇帝已經死了,現在是南宮度在掌管朝政,相信用不了多久,他便會登基為帝了。”黎融墨語氣平淡地訴說著這一切。
宇文景聽著黎融墨的話,表情卻是愈加放鬆,這樣的結果……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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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拿錯嫁衣
宇文景愣愣地看著雲瑾笙搭在自己手腕上纖細的手指,旁邊的黎融墨皺著眉頭輕咳了一聲,宇文景輕笑著收回目光,“何必這麼麻煩,就算治好了病,我也沒有多久好活了。”南宮度不會放過自己的。
雲瑾笙卻是頭都沒有抬,專注在診脈上,“既然是我答應過的事,我便會做到,再說了,你以後死不死是你的事情,現在救不救要看我的心情。”雖然他曾經擄走過自己,不過好歹也沒做出傷害自己的事情,也算是為肚子裡的孩子積福吧,既然能夠治好他的病,也便治了,管他以後會如何呢。
“你都不問問我知不知道宇文子蘭的下落嗎?”宇文景淡淡的笑著,在陽光下近乎透明,雲瑾笙突然覺得他很可憐,說不上是哪裡可憐,總覺得他的心裡一定藏了很多苦楚。
“何須問你,她會出現的。”在這種窮途末路的時候,宇文子蘭最好的選擇就是逃到一個陌生的地方,過起隱姓埋名的生活,這樣還得保住一條性命,可是雲瑾笙心中篤定,她一定會回到這裡找宇文景的。
“她是一個惜命的女人。”宇文景並不認同雲瑾笙的想法,以他對宇文子蘭的瞭解,她不會做出這麼蠢的事情。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