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放心,我去過了少爺出事的那家酒店,已經從酒店那邊瞭解了一些情況,很快就可以把那個人找出來了。”這個人急忙說道。
“給我滾!”雲正強冷冷的說道:“在找到那個人之前,不要踏進這裡。還有,我再給你六個小時的時間,要是六個小時以後我還沒有見到那個人,你就給我滾回家去!“
“是,董事長。”這個人連忙點頭,然後惶恐的退了出去。
這個人剛剛推出去,病房外面便又響起了敲門的聲音。
“進來。”雲正強冷冷的說了一句。
然後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後生便緩緩地走進了病房。
“楊賢侄?”看到這個青年,雲正強頓時一愣。
這個青年不是別人,正是楊陽。
楊陽的老爹如今可是金陵市商界有地位的人物,和雲正強也算是有點交情,所以楊陽和雲正強便以叔侄相稱。
“雲叔叔,我是過來看看子祥的。”楊陽說道。
說著楊陽走到雲子祥的病床前面,望著昏迷不醒的雲子祥,輕輕的嘆了口氣。
“哎,這個葉天知,下手真實太黑了。”楊陽說道。
聽到楊陽這句話,一旁的雲子強頓時大吃一驚,說道:“賢侄,你剛才說什麼?“
楊陽這句話當然是有意說給雲子強聽的,這也是他來這裡的目的所在。
他原本以為雲家的人很快就會找到他,畢竟昨天他和葉天知在一個包廂裡,但是他沒想到雲家的人辦事效率這麼差,到現在還沒有找他詢問。
既然如此,他就只能自己來找雲正強一趟了。
楊陽嘆了一口氣,說道:“雲叔叔,不瞞您說,打傷雲公子的,是我的同學。”
“什麼?”聞言云正強神色一震,說道:“是你的同學?”
“不錯,昨天我和我的一幫高中同學在拜迪酒店開同學聚會,沒想到卻出了這樣的插曲。我也是在警察來了之後,才知道那個不知死活的小子竟然把雲公子給打了。我要是早知道,無論如何我也得拉住那傢伙啊……”說到這裡楊陽嘆息連連,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
“這麼說來,你一定能夠找到那個人了?”雲正強沒有心情聽楊陽說這些廢話,直接打斷他道。
“當然。”楊陽點了點頭。
“那你馬上把那個人給我找來。”雲正強說道:“賢侄,你要是能把他找來,我雲正強絕對不會虧待你的。”
“雲叔叔,我這個同學性格狂妄,我和他一向很不對脾氣,把他找來我可沒有這麼能耐。”楊陽說道。
聞言云正強眉頭一皺,眼中閃過一絲慍色,說道:“那楊賢侄來這裡幹什麼?”
他對楊陽的賣關子十分反感,若不是因為他急於找到葉天知,以他的脾氣,這會兒恐怕已經把楊陽趕出去了。
畢竟現在雲子祥還昏迷不醒,他正為這事兒焦頭爛額的,哪有心情去聽楊陽賣關子。
楊陽見雲正強似乎要生氣了,急忙說道:“雲叔叔,我雖然沒辦法把那小子請過來,但是我卻知道在什麼地方可以找到他。”
“哦?”聞言云正強眉毛一挑,說道:“在什麼地方?快說!”
“如月古董店。”楊陽輕輕地吐出這幾個字,臉上帶著一絲陰沉的笑容。
而此刻在如月古董店裡,安如月看到葉天知和於顏青在那兒聊天聊得很氣勁的樣子,心裡鬱悶的不行。
看來葉天知這個傢伙根本就無視她這個“電燈泡”嘛,她坐在這裡人家還是聊得興致勃勃的。
安如月突然站起身來,對葉天知說道:“葉天知,我和鶯鶯姐要去逛街,你開車送我們去。”
“車鑰匙在這兒,你們自己開車去吧,我還要在這裡陪顏青看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