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不滿:“我會捂出痱子的。”
“車上和酒會上有空調。”不容商量。
三月翻了一個白眼:“那沒有空調的地方可以穿嗎?”
“你覺得呢?”蘇安謨反問道:“不可以那也只好委屈你一下了。”
“你是不是覺得太暴露了,害怕別的男人覬覦我的美色。”三月笑得很得意,這男人真矯情,在意就直接說,遮遮掩掩曲曲折折的。
蘇安謨嘴角一挑,把披肩強披在她身上說:“誰瞎了眼會看上你這搓衣板身材。”
“你唄!瞎了眼。”三月聳了聳肩,咬唇反譏道,女人最受不了別人說兩點,一年齡,二身材。
“謝……三……月……”你晚上等著。
遠風不虧是大公司,包下了整個酒店的大廳,酒會辦得很是隆重,男士都帶了女伴,如果今天她不來,不知道蘇安謨會不會找其他女人作女伴。
“安謨,這是你女朋友,藏得挺好的,大家都以為你是單身人士。”不知道是誰冒出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三月的身上。
這種打量的目光讓她很不自在,蘇安謨察覺到她的不自在,朝打招呼的人點頭微笑後拉著她朝舞池走去。
“美麗的小姐,不知道我是否有榮幸邀請你跳一支舞。”蘇安謨湊在她耳邊說道。
終於知道葉夢笙為什麼要報那麼多培訓班,早知道她就報一個舞蹈班了,一臉抱歉地說:“我……。”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一個明媚的女聲:“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邀請這位帥氣的男士去跳支舞。”顏芙一身火紅色的長裙,笑得妖嬈,手執透明的紅酒杯杯,巧笑嫣然又對三月說:“你不會介意吧!。”
三月突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真怕在他同事面前出醜,顏芙的出現無疑解救了她,連忙擺手說:“不介意,不介意。”
“不好意思,我不是你的舞伴,你還是找葉言博吧!”蘇安謨不悅地看了一眼三月,他還真不知道原來她這麼大方,心情很不爽,直接拒絕了顏芙。
顏芙指了指不遠處一個英俊挺拔談笑風生的男人,哀怨地說:“我倒是想找他,可是他從進來就和某些成功人士社會精英談工作,完全忘記了我的存在。”
那不就是上次高考期間,她在飯店遇到的跟蘇安謨、寧時淵在一起吃飯的那個男人嗎?沒想到竟然是顏芙的丈夫,男才女貌,還真是般配的一對。
最後在顏芙的軟施硬泡下,蘇安謨還是被她拖去了舞池。蘇安謨太瞭解她這個學姐了,無事不登三寶殿,問:“有什麼話說吧?”
“朱依雀來找過我了,她希望我來勸勸你。”實話說她真不喜歡朱依雀,說不上哪裡不好,可能是沒眼緣,也可能是因為她心裡有一根刺,拔不掉也無法忽視。
“所以今天你是來幫她的。”蘇安謨用深意的眼神盯著她,朱依雀真是用心,竟想到拉顏芙來當說客,
顏芙被他盯的渾身不自在,知道他肯定誤解她是朱依雀的說客了,說:“相對於朱依雀我更喜歡三月,是個適合做老婆的好女人,你要是是真心的,就好好對人家。”顏芙作為他的朋友兼前輩,認真的建議。
雖然她和三月只有一面之緣,但始終都覺得她才是最適合蘇安謨的女人,朱依雀心眼太多不適合做老婆。
“這不用你說,我自會對她好。”蘇安謨倒是有些意外她會這樣說,論關係親疏,三月跟她不熟。
“我也是擔心,你們這些公子哥什麼時候正經過,女伴多的像女人衣櫃裡的衣服,真正女朋友卻沒有一個,怎會給輕易給女人一個婚姻,安全感這種東西不是女人自己找的,是男人給的。”
蘇安謨眉頭一皺,看向三月的方向,這個小傻瓜會對他也如此沒有安全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