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道“你小子不知天高地厚,這病已是絕症,哪是人力可以扭轉。你不要痴心妄想能治好,平白無故把自己前程搭進去。”
杜軒搖搖頭“謝了您的好意,小子還是有幾分把握的,不老您費心。”但是這句話更把王醫生氣的手指著他“我說不行就不行,你給我出去”小護士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不懂局面為什麼發展到這個地步,只能在一旁抱著蘿蘿。
杜軒卻是眉頭一皺,而此時蘿蘿說話了“老爺爺,媽媽是我的媽媽,我同意讓哥哥治療。”王醫生卻不屑哼了一聲“小孩子,懂個毛反正就是不行”。
杜軒眉頭鬆了開來,笑著摸摸蘿蘿的頭道“一會一定要安靜”然後一道勁氣彈出,直中王醫生的穴道,王醫生頓時身體僵直不能動。只留眼睛不停地轉,瞳孔中透出無盡的震驚和驚恐,只是卻說不出話。小護士忍不住叫了出來,卻是一下又捂住了自己的嘴。只有蘿蘿不明所以,以為是哥哥釋放了魔法,眼睛中滿是星星。
杜軒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然後小護士還沒反映過來,蘿蘿卻是像小雞啄米一般點頭。然後又是一道勁力將門封住。
蘿蘿媽媽意識都是半迷糊的,一天清醒的時間不足兩小時,所以即使剛才王醫生大鬧了一場也沒有驚醒蘿蘿的媽。杜軒沒有解開衣服,就將手中的針一根根甩了出去,銀針穩穩的紮在蘿蘿媽媽的身上,尾針直顫,這把王醫生看的是心驚膽顫,一般醫生都是一根一根用手把針鑽進去,哪有像杜軒一樣一把針直接甩出去。
再仔細一看,把王醫師氣的鬍子都翹了起來,許多針都不在穴道上,只是他卻說不出話來。
杜軒卻是沒心情去管王醫生心裡怎麼想,只見他一根食指點在最中間的一根銀針上,將真氣灌入,夢中的蘿蘿媽媽悶哼一聲似要醒來。杜軒另一支手就點在了睡穴之上。真氣在銀針底部的周圍不斷延伸進肺細胞,不斷清除其中的纖維雜生物,然後一片區域清除後,將銀針拔出就看到黑紅的東西附著在其上。一根根銀針不斷減少。杜軒的額頭上不斷有汗珠冒出,杜軒都沒有精力去管。精力不斷集中的結果就是杜軒清理的速度不斷加快,連帶著身體裡的真氣也在加速消耗。
臉色明顯可見的白了下去,有點像降魔裡的腎虛公子。當還剩最後幾根針時,杜軒的速度明顯慢了下來,不過好在杜軒的真氣還可以支援,不多會,最後一根針也伴隨著紫黑的雜質抽了出來。
不過蘿蘿媽媽的面色也是越來越蒼白,身體生命特徵在急速下降,那是因為杜軒沒有鬆一口氣,關鍵的時刻到了,只見他再次抽出新的針插入原先的地方,然後從口袋中拿出那塊魄陰石。
其實那個插針的方位並不是按照中醫中的穴道,也不是隨便插得,而是按照一個初級陣法回春陣,是低階修士用來療傷的不二陣法。杜軒一手握著靈石,另一隻手就放在針上,不斷地將靈氣去傳導進蘿蘿媽媽的身體中。
蘿蘿媽媽臉色肉眼可見的紅潤起來,這把小護士和王醫生看的是目瞪口呆,難道這就是傳說中高人,傳說中高來高去,神仙一般的人物,不管他們怎麼想,杜軒卻已是鬆手將銀針收了起來。
如釋重負的吐了口氣。杜軒擺擺手示意事情已經好了,蘿蘿歡呼一聲就要往媽媽身上撲,杜軒一隻手攔住了蘿蘿說“不要打擾你媽媽,你媽媽需要靜養,等她自然醒後,你再找你媽媽。”
想了想,杜軒把蘿蘿拉倒一邊,樹立了一個屏音障然後對她說“蘿蘿啊,哥哥答應你的事情已經做到,你把哥哥的手機號碼記住,以後要有什麼事都可以來找哥哥,還有就是旁人問起來,你都說不知道。記住了嗎,哥哥怕麻煩。”
蘿蘿很認真的點頭,然後杜軒又對蘿蘿囑咐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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