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調動面龐的肌肉,露出很誠懇很認真的表情,一副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當的英雄氣概,大聲說道:“我說,我對負責的!”
負責?負責什麼?
李湘茗呆了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整張俏面滿是紅雲,她秀眸翻白,嗔道:“你……胡鬧,當奴家是什麼人?又置昔韻妹妹於何地?”
羞惱之下,她放下車簾,命車伕駕車離去,身後傳來某人的喊叫聲,“喂,我是認真的。”
目送李湘茗乘坐的馬車遠去,葉天摸了摸了鼻子,然後步行回宮。
衛無計湊前幾步,低聲道:“公子,要不要查查湘茗小姐的底細,比如,性格嗜好什麼的?”
跟在後邊的鳳霓裳在心中嘆息一聲,皇上什麼都好,就是見不得漂亮的女人,幸好他不是見異思遷,有了新人,便把舊人忘得一乾二淨,不過,話又說回來,男人哪個不好色?
三天之後,一些有名氣的採礦師在官差的護送下,開始陸陸續續的抵達皇城,這些先抵達的採礦師都是住在距離皇城較近的洲府縣鎮。
上頭一句話,下邊忙死人,何況是皇上的聖詣?各洲府縣鎮的大小官們到衙差都忙得一塌糊塗,把轄下所有稍有名氣的採礦師象抓壯丁一樣,把人全往皇城拉。
對於這些採礦師,葉天很看重,親自在偏殿接見他們,甚至一反以往的吝嗇,大魚大肉招待,令那些採礦師們受寵若驚,一個個感動得淚水稀哩嘩啦的直掉。
葉天把黑衣衛從牆壁上刮下來的牆硝拿給採礦師們看,詢問他們開採時有沒有看到這東東。
一個膚色黝黑的年輕人跪伏地上,恭溝溝敬敬道:“皇上,草民開礦時見過這硝石。”
硝石在當時,人們還沒有發現有什麼用處,開採時都把它當成是石頭隨處扔棄。
葉天大喜,右手虛引,“起來說話,來人啊,賜座。”
“謝皇上。”那年輕的採礦師把頭叩得砰砰作響,能得皇上接見,並賜予宴席,已是莫大的榮幸,如今民,皇上還賜座,小夥子已經激動得說不出話來。
葉天細細詢問,年輕的採礦師叫趙來福,西北趙縣人,從小到大一直跟著父親採礦,父親老了之後,他便接替父親的工作,替人找礦開礦,科技落後的年代,開採礦石無非是鐵礦與銅礦為主。
聽趙來福所說,西北一帶的硝礦石似乎不少,他們曾經開採過的礦洞,就挖掘出許多硝礦石,扔得滿地都是。
“好!”葉天高興得站起,找到了硝礦石,經擔純之後,就能生產出大量的硝晶,製成黑火藥,到時候與敵國開戰,土製手榴彈砸進敵軍密集的方陣裡,一定爽歪歪。
“朕要開採硝礦,趙來福,朕封你為械造監僉事,專門負責督辦此事,相關人手及費用,你擬報後,朕親自審批!”
“謝……皇上……”傻愣了半晌,直到背後被人推了一下,趙來福這才反應過來,先在自已的大腿上扭了一把,痛感傳來後才慌忙跪下謝恩,說話的聲音都顫抖得幾乎聽不清楚。
一個小小的採礦師,突然躍升為正五品的僉事,坐電梯都沒這麼快呢,簡直是一步登天了,換誰都以為是在做夢,趙來福的反應讓人覺得好笑,但想想也很正常。
侍立一旁的所有采礦師看得眼睛都發紅了,這趙來福踩了狗屎了,運氣好得讓人忌妒啊。
如果他們對官場稍為了解一些,那更眼紅得直吐血,僉事是正五品官,但未必有實權,趙來福這個僉事負責督辦開採硝礦一事,不僅真正的握有實權,而且還是皇上欽點,這份殊榮,便是朝中的大臣都眼紅。
人家的名字本來就帶來福兩個字,這下真的應驗了呢,他X的,以後老子的兒子(孫子)也要取個來福、富貴什麼的名字才行。
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