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當是武學不如人,卻不反省己身,明明敗在了他的內力之上,卻總覺得是招式的不夠強力。
他落敗之後,卻是自覺無顏以對納百川,看著他陰沉著的臉,心底卻是有些發虛。若今日之戰得勝還好,若是失敗,也不知道這盟主回到了東海之後要如何責罰他這個首敗之人。
原本上他的實力倒還算得上是盟中前三,但自從納百川將王擒龍趕走之後,由那女子登上了副盟主之位,便陸陸續續的有著好幾名武藝高強的高手前來投奔。
他並沒有與那些人交過手,但卻也隱隱約約的覺察到了納百川對於他們的看重。此次比武,他本是被排在第二個出場,卻被他強烈要求之後改成了第一個人上場,卻不想竟然被周英一個女流之輩給打下了擂臺,心底卻是如同打翻了的五味瓶,不知是何種滋味。
莊國平的臉上依舊掛著淡然的笑容,看著周英飛身躍下了擂臺,心底卻是悄然的對她豎起了一個大拇指,暗道:“九陰真經與降龍十八掌大成之後,果然是氣息綿長。”
他身為局外之人,對於那王柏的落敗卻是看得真切,他的武功招數並不比周英的降龍十八掌差,乃是一門直擊要害的無上絕學,每一招一式都威力無窮,甚至還隱隱約約的有著剋制降龍十八掌的感覺。
“僥倖贏了一場,還請百川盟主勿要惱怒,這第二場,不知貴盟何人前來賜教?”看著身旁的納百川吹鼻子瞪眼的模樣,暗自搖了搖頭,也不知這般心性的人物,是如何打拼出了天下盟這般強盛的勢力。又見他許久不曾出聲。莊國平方才出聲詢問。
納百川卻是冷哼了一聲,當即一屁股站了起來,看了一眼莊國平後,道:“莊宗主還不要急著先得意。還有九場,鹿死誰手,還未可知。哼!”
就在這時,一旁的董小仙卻是一吐舌頭衝著他扮了一個鬼臉,然後道:“後面的鹿怎麼死我不知道。反正你的第一條小鹿,可是死在周姨的手上了!”話音剛落,還衝著一旁落敗後一樣不吭的王柏努了努嘴。
王柏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片潮紅,正要分辨幾句,卻發現自己是無話可說,可謂是輸得心服口服。
那納百川見王柏一聲不吭,當即便罵了一聲:“沒用的廢物。”然後便一巴掌拍在椅子的護手之上,道:“這第二場,我天下盟派遣盟主左護法上場,不知浩氣宗那位高手前來賜教?”
他的話音剛落。董小仙卻是衝著一旁的無痕嘟囔道:“我看他很不爽,你幫我教訓教訓他!”
無痕偏頭瞥了一眼董小仙,卻是並沒有出手,他已然察覺到,那擂臺之上的人的實力也就與王柏不分伯仲,若是自己出手,卻是有些大材小用了一些,心道是自有人修理他。
果不其然,就在那左護法剛剛走上擂臺之時,不知何時已經蓄起了長髮的戒色翻身上了擂臺。衝著那左護法便是一禮,然後道:“阿彌陀佛,貧僧戒色前來領教閣下的高招。”
他與半鬼二人帶著五公與三公主四處遊山玩水,就連那華山論劍都懶得去參加。卻在聽聞了浩氣宗的危機之後,當即便領著兩位公主不遠千里的趕回了中州助拳。
兩位公主被送回了皇宮之中陪伴她們久違的父皇,而戒色與半鬼卻是留在了浩氣宗內許久,本著早點打算早點收工的原則,戒色和尚在哪第二名挑戰者一登上擂臺之後,便翻身躍了上去。
那左護法的面上遮著一面黑紗。身上穿著深黑色的衣服,大白天的這幅打扮,讓人直覺得怪異非常。
戒色並沒有過多的想法,他修煉的金剛不壞神功以及少林易筋經與洗髓經都是以防禦見長的武學,看著那左護法在自己自報了家門之後便毫不留情的一掌向著他的胸口襲來,卻是絲毫也不見慌亂的將手一擺,他的身體外面便形成了一金光閃閃的巨鍾。
只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