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本事憑此玉璽號令群雄。更別說要人信服你,效忠你!”
“你敢!”司徒頑看著她,眼底只有怒火。
“我有什麼不敢的!你設計我入宮行刺你父皇的時候,怎麼沒問我敢不敢?”徐天心奇怪的說:“只是我不明白,你到底為何弒父,就是為了這一塊玉璽?”
“父皇老邁,糊塗不堪。只會器重這個沒有用的傢伙。”司徒頑轉過臉,憤怒的瞪著奄奄一息的司徒石。“我為車遲做了那麼的多事情。幾乎傾盡所有。可到頭來我的得到了什麼?除了質疑,便是不信任。哼,我現在倒是真後悔了,我不該讓你殺了他。我該讓他親眼看看,這個被他器重了多年的二殿下,是個什麼鬼樣子。為了一個女人,連自己的命都能豁出去。江山落在這樣的人手裡,豈不是睜著眼睛等著亡國?”
“江山在你眼裡就真的這麼重要麼?”徐天心始終不理解。其實她入宮這麼多年,都是為了復仇。可從皇帝將顏瑜公主安全的護送出宮,並且連西涼遺留下來的最後一筆財富都沒有奪走之時,她的心裡就只有茫然。
好像多年所做的一切,竟然都沒有了意義。
於是,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留在宮裡,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還要繼續留在他身邊。
“一屆婦孺,你豈止我的心志!”司徒頑懶得與她多費唇舌,只問:“你想用誰的人頭來交換?”
徐天心收回了神思,凝眉道:“你的。”
“你說什麼!”司徒頑被她激怒了。
“你沒聽錯,我就是要你的人頭。”徐天心神情駭然:“你害我殺了那麼多無辜的人,用他們的鮮血染紅你的江山。憑什麼?現在,我能想到的最好辦法,就是用你的人頭來祭奠他們。只要你一死,這件事情自然就能化解,車遲會向天朝稱臣,連年納貢,所有的百姓就又能過上太平的日子了,何樂而不為。”
“那你就受死吧!”司徒頑拔劍,朝著徐天心攻來。
徐天心不閃不必,只是冷漠的看著那個飛奔而來的人。
奉掣不由得捏了一把汗。她這是又要玩什麼啊!“當心!”
就在司徒頑的劍鋒直刺過來,兩個人的距離已經不能再近一些的瞬間,徐天心揚手,從指甲縫裡彈出了綠色的粉末。
司徒頑還沒來得及反應,她閃身躲避的瞬間,金針刺進了他的身子。
“啊……你……”司徒頑大為震驚:“你怎麼會金針入體……”
“我會的還多著呢!”徐天心的話音落,便有兩人緩緩的朝這邊走過來。
“嬌子,你去,給他們解了毒。”說話的人,正是那位救回了徐天心的老者。
“是,爹。”嬌子活蹦亂跳的奔過來,將手裡的小玉瓶倒進了火裡,撲哧哧的燒了起來。
“你……”司徒頑被那粉末鬧得有些頭暈:“你是誰,憑什麼多管閒事?”
老者不慌不忙的走過來,目光沉穩的落在司徒頑臉上:“你真是活夠了,連我是誰也認不出來麼?”
站在人群之中,他慢慢的揭下了自己臉上的人皮面具。
司徒頑隨行的首領只看了一眼,便慌了神。“皇上,是皇上……”
“皇上?”司徒頑用力的晃了晃頭,眼睛也是眨了又眨。“父皇……你……你竟然沒死……那麼,那句被削掉首級的屍首……”
“你連死的是誰都不去確定,便以為自己達成心願了。朕白白栽培你多年,交出個忤逆的賊子也就算了,竟還是個蠢驢!”司徒雍長嘆了一聲:“罷了,經此一劫,揭穿了你這頑劣之徒的真面目,這也算是功德一件。”
奉臨身上漸漸的恢復了力氣,凝眉凜聲:“這可真是峰迴路轉,出人意料啊。”
司徒雍轉過身,朝他頷首:“嬌子,也替皇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