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一凌走進了密室。
“什麼事情不能在外面說?”其實嚴一凌還是很恐懼這間密室的。暫且不說那個為皇后辦事的侍衛就死在這裡。只說徐天心養的那些蛇,好像都貓在這裡過冬了。
“你別擔心。”徐天心看她心慌的樣子就覺得好笑:“就算有蛇,現在也在冬眠。是不會出來嚇唬你的。”
“是麼!”嚴一凌縮著肩:“你要知道,蛇嚇人不在於它動不動。只要它是一條蛇,就已經足夠嚇人了。”
“這話……”徐天心皺了皺眉,忽然恍然大悟的樣子:“對啊,很有道理。”
其中一間密室的門被開啟,裡面的人笑容可掬的行了個禮。
“奴婢遙光,見過皇貴妃娘娘、徐妃娘娘。”
“遙光?”嚴一凌心頭一喜:“真的是你。你沒事了?”
“嗯!我這不是好好的麼!能有什麼事。”遙光笑著握住了兩個人的手。“好久不見。還未恭喜兩位娘娘晉封之喜呢。”
“錯!”徐天心冷著臉:“晉封是晉封,喜是喜,不能混為一談。我反而覺得,晉封的越快,死的越慘!”
“嘁!”遙光白她一眼:“我看你不是活的好好的麼?還是喝這麼難喝的茶!”
看著桌子上的茶壺,徐天心心裡一涼:“你又對著壺嘴喝水,然後吐回去了是不是?”
“沒……有!”遙光認真的說:“不信你嚐嚐。”
她身子挺得直,一仰頭,胸前明顯的變化就被人看見了。
“哇哦!”徐天心目光裡盡是香豔的冷意:“變大了不少麼!馮靖宇的手法可真是好。”
遙光的臉騰的一下紅了起來:“你胡扯什麼,我是天冷穿得多。”
“呸!”徐天心嫌棄的不行:“你家天冷衣服都穿在胸口了?”
“我才呸呢!”遙光瞪著她,揪起自己的袖子,問:“這不是衣服?你家胸長在手臂上?”
嚴一凌坐在椅子上一直笑。已經許久了,耳邊沒有這樣的歡樂。
“反正你就是長大了,別想騙我。”
“你羨慕你也長。”
“哼!少來。馮靖宇這本事我可沒有!”
“能不說他麼?”
“不能!”徐天心得意:“他救了你好幾回,還替你彌補缺陷,你總得知恩圖報吧!”
“缺陷?”遙光氣得跳腳:“我這怎麼叫缺陷?只不過是長得晚了一些!皇貴妃。你評評理,這是缺陷麼?”
嚴一凌搖頭:“這怎麼能是缺陷呢,這是省了多少布料啊!人家做一件衣裳,你還可以勻出料子再做一雙手套。一套衣服能省出一雙手套,十套就是十雙。一雙手套能賣一兩銀子,十雙就是十兩。遙光,你說說,這些年,你存了多少私房錢?”
遙光虛著眼睛瞪她,由衷的感慨:“皇貴妃已經不是從前的皇貴妃了。”
她既委屈又無奈,既同情又可悲的語調,著實惹人憐愛。
三個人笑作一團,為這難得的重逢而高興。
效果之餘,嚴一凌嘆氣問道:“都已經出宮了,你怎麼又回來了?”
“咳!宮牆又不高,翻進來挺容易的。”遙光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意思,故意歪曲。“人家從來都是身輕如燕的。”
“錯!”徐天心不以為然:“以前或許身輕如燕,現在胸前負擔過重,你就不怕還沒飛起來就墜下去?”
“能不能不說這個!”遙光冷著臉,學著徐天心高傲的樣子,擰著身子說:“人家還是飛得起來。”
正說得起勁,忽然聽見“咕咚”一聲。
像是沉重的鐵球掉進水裡的聲響,格外清晰。
“糟了,有人來了。”徐天心皺起眉,臉色陰冷:“長話短說,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