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誰先拿到算誰贏，”

岑福並未多想，等放好了撥浪鼓回來，發現陸繹的位置變了，“大人，您這……耍賴嘛不是，”

陸繹得意地笑道，“儉兒是男孩兒，又是哥哥，自然爬得快些，我須護著寧兒些才是，”

“好，大人怎樣說都有理，”

“儉兒，寧兒，往那看，咱們爬過去，”陸繹邊說這示範爬的動作，“誰先拿到撥浪鼓，爹爹和叔叔就舉誰的高高，好不好？”

陸儉和陸寧“嘻嘻”笑著，噘著小屁股蛄蛹蛄蛹的，已經蓄勢待發了。

“注意了，爹爹數一二三，數到三時，便開始爬，”陸繹話音剛落，還沒開始數，兩個娃娃已經動了，向前爬了起來。

岑福忍著笑，陸繹瞪了岑福一眼。

兩個娃娃只爬了一小段，便都停了，坐起來，扭頭看著陸繹和岑福，小手不斷揮舞著。陸繹和岑福不明何意，四隻眼睛瞧著兩個娃娃。

兩個娃娃快速爬回來，一個拽陸繹，一個拉扯岑福。兩人對視一眼，便明白了。陸繹笑道，“爹爹明白了，爹爹陪你們一起，還有叔叔，都一起，可好？”

兩個娃娃笑得可開心，重新噘起了小屁股，一拱一拱的，“這回要聽爹爹指令，我數一、二……”三字還未出口，兩個娃娃便已快速向前爬去，陸繹和岑福便也跟著爬。眼瞧著快能拿到撥浪鼓時，兩個娃娃又停住了，“咿咿呀呀……”了半天，突然迅速掉轉了頭，向回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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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繹和岑福一下子懵住了，這是何意？

“大人……”

“喚我作甚？跟上去，”陸繹樂得陪著兩個娃娃玩耍，岑福自也十分樂意，兩人便隨著兩個娃娃爬來爬去，爬了幾圈，兩個娃娃總算在撥浪鼓前面停住了。

陸繹和岑福便盯著，看誰先伸手去拿。結果兩個娃娃坐下來，又開始了“非正式會談，”“咿咿呀呀……”又說又笑的，就是不去拿撥浪鼓。

“大人，您說儉兒和寧兒是怎樣想的？”

陸繹搖搖頭，也是一臉不解。

“我認識大人時，已經六歲，五六歲的事情還隱約記得一點點，再之前的事情已沒了印象，”岑福說著看向陸繹，似是在尋找答案。

“你看我作甚？我難道會記得？”

岑福忍不住笑了起來，“大人，看著儉兒和寧兒，我又想起了當年我們在一起淘氣的情景，”

“你別教壞了儉兒和寧兒就好，”

“大人也不比我好到哪裡去？不一樣的淘氣？”

“學會頂嘴了你，”陸繹假意踹了岑福一腳，又笑道，“我倒是希望儉兒和寧兒能無拘無束地，想怎樣淘氣就怎樣淘氣，”

陸繹話音剛落，兩個娃娃便一人一個爬上了陸繹和岑福的大腿，揚起小手，在兩人耳邊猛勁兒搖晃起來，那撥浪鼓的聲音雖然清脆，但貼著耳邊響起來，卻也將二人嚇了一跳。

袁今夏和穆雪在門外，眼瞧著兩個娃娃捉弄兩個大人，一時笑得直不起腰來。

：()錦衣之下續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