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都是各有各的職守,都是一方鎮守,如今他終於同這老哥幾位站在一個起跑線上,當然心中興奮。
這些天來,他象打了雞血般精神,每隔一個兩個時辰就要到北城頭巡視一番,其他城頭每天也要走一圈,可謂恪盡職守。
今天也不例外,雖說今天上午開始變天,西北風大起,天氣極為的寒冷,但是沒有擋住衛銘滔固有的巡視習慣。
到了城頭,他就被告之,北城南城頭有不少人窺視南城,衛銘滔全沒在意,窺伺那是隨便,你還能把南城看塌了不成,就是要讓建奴看著摸不著。
至於重炮轟城,他連想都沒想,首先趙烈沒有要求這麼做,如果建奴退兵,北城完整無缺豈不是甚好,何必自己轟擊呢。
再者,雖說三十六磅炮和新運上城頭的六門四十八磅炮威力驚人,但是隔著四里多地,想將南城城頭摧毀絕非易事,因此衛銘滔根本沒打算浪費彈藥。
當然如果他要是曉得是大金國主在那裡窺伺破虜軍的虛實,衛銘滔一定會毫不吝惜的讓所有的大炮轟鳴,當然他是無從知道了,因此他巡視一番看到七八里外的建奴大營極為安靜後離開了城頭。
但是他的上城讓其他人有了想法,比如阿濟格。
“汗王,此時趙烈就在南城,如果我大金不顧傷亡拿下旅順,是不是就可一舉剷除趙烈這個禍根。”阿濟格狠狠的做了一個斬首的手勢。
皇太極點點頭,然後長嘆一聲,又搖搖頭,讓這些人莫名所以。
“唉,孤王估摸沒有兩萬人的傷亡決拿不下旅順南城,只是到了最後時刻,這個趙烈定會登船離開旅順,因此要想如此行事,只有攻下碼頭,斷絕明人的海路,讓旅順成為一個死城,否則就是拼著傷亡拿下旅順也是空歡喜一場,只能讓我大金損失慘重。”
皇太極總算沒有讓他們猜測過久,給了一個說法,
“如你等誰人能想出好的法子,斷絕明人的海路,本王不吝賞賜。”
眾人聽聞俱是無言,斷絕海路,他們都是旱鴨子好嘛,怎麼斷絕,唯一的水師已經在旅順灣下的海水裡泡著呢。
皇太極遺憾的搖搖頭,對於面前週四裡的旅順城望城興嘆。
一行人各有思量的退回大營,宴飲後,眾人都是半醺著回去休息。
皇太極酒量甚豪,但是連日趕路的疲憊讓他早早安歇,皇太極聽著外面越來越響的北風心中一動,如果旅順灣凍住瞭如何,那時旅順豈不是孤城一座,趙烈到時坐困愁城。
皇太極想到此處派出人手摸向海灣,目的只有一個如果海灣凍住,即刻回報於他。
之後,養尊處優多年很是疲乏的身子就睡了過去,這一覺睡的很是香甜,直到第二天辰時初,他被侍衛喚醒,此時濟爾哈朗、阿濟格、多爾袞、德格類、嶽託等人已經等待多時了。
皇太極更衣後出了寢帳立時被大片大片的雪花裹住,而地上也有近一尺的雪層,原來昨晚天降大雪,紛紛揚揚的至今未停。
皇太極方一進帳,德格類嶽託就上前稟報,“汗王,昨晚大雪紛飛,極為的寒冷,如今旅順灣的海冰已成,趙烈的船隊已經去往了外海,圍殲此獠就在此時。”
兩人極為的興奮,報仇雪恨的機會來了。
皇太極聞言俺精神大振,“是否已經探查清楚,旅順灣是否凍上了,趙烈是否在旅順城中。”
“汗王放心,斥候已經是多次打探,旅順灣決對是凍住了,趙烈的旗幟如今還懸掛在旅順南城,這個絕無錯漏。”嶽託急忙進言。
皇太極眼中精光一閃,機會來了,如今趙烈小兒就在甕中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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