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封鎖訊息,隔絕他們和親人接觸機會。
但不出意外話,他們不可能回來了,好結果,他們或許還能以為國犧牲名義,下葬英靈園。
奧丁僵硬地坐座位上,只覺得血液逆流,眼前陣陣發黑,眾多朝夕相見心腹下屬們熟悉面容他眼前浮現,耳邊嗡嗡作響。
因為這一刺激,奧丁就沒能聽清面前侍衛隊長話,等他抑制住情緒平復下來,正好聽到侍衛隊長後一句話。
“……殿下,這是傑夫隊長臨走之前,要我交給您信,”
侍衛隊長從胸前拿出已經揣了很多天信,邊角已經微微褶皺,但蠟封仍非常完好。
“……傑夫隊長臨走前,要我轉告您,陛下盛怒未消,請您務必以修養康復為先,不要為他們事掛心,他一定會帶著兄弟們凱旋歸來!”
父皇,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奧丁眼角微微一抽,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不禁又捂胸咳了起來。
侍衛隊長嚇了一跳,連忙扶住他,正要叫法師,卻被奧丁制止,奧丁咳出了一口黑血,反而覺得胸口中抑悶氣息順了很多。
他捏住信紙一角,侍衛隊長幫助下,將信展開,集中精神,一目十行地看完信,然後猛地掌心握拳,將信紙緊緊攥起,褶皺成一個紙團。
“原來如此……”他心中終於得到答案。
奧丁呼吸急促,仰面靠軟枕上,閉上雙眼,過了一會兒,胸口起伏才沒有這麼劇烈。
“……我鬥氣根基,真完全損毀,不可能恢復了?”
侍衛隊長面色雪白,“大師們……都是這麼說。”
奧丁眼中閃過不信,身形一震,嘗試提起鬥氣,以往如臂使指力量毫無回應,空蕩蕩身體內部只有劇痛,像無數根扎入肌肉骨髓細針。
“殿下,不要!您身體還沒復原啊……”侍衛隊長驚聲阻止。
但奧丁不肯信命,充耳不聞,強抑著身體中劇痛,試圖從身體中催生出那一絲不存鬥氣。
終於,身體大報復降臨,他只覺四肢百骸一陣前所未有劇痛,他張口吐出一道血箭,身體一軟大腦中一片黑暗。
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能睜開眼,再次看到面前侍衛隊長焦急面容,身後白袍法師衣角晃動。
“殿下!殿下!您醒了……”
奧丁身體動彈不得,四肢毫無感覺,嘴角血絲緩緩流下。
任由法師緊張治療了一會兒。奧丁軀體慢慢恢復知覺,白袍法師不安而緊張地道:
“殿下,您不能再這樣了,再有兩三次,您神經無法再承受,很可能會讓您四肢徹底癱瘓。”
奧丁仰頭望著車頂,充耳不聞,過了一會兒,忽然嗬嗬地笑起來。
“——好……好!”
他眼中漫上血色,緩緩閉眼冰藍眼眸。口中冷厲怨恨聲音,不知是針對造成這一情形罪魁禍首,還是調集了大師救治、卻沒等他傷愈就將他丟出帝都皇帝。
……
硬質長杆羽毛筆地面流暢地描畫。高階魔獸血液製成魔法墨水紅中帶黑,毫不斷連地描寫出一個個閃爍不定魔紋,魔力彙集,令法陣逐漸低低嗡鳴起來。
林安繪下後一筆。
之前穩定輸出如涓涓細流魔力,後收筆時宛如洪流傾瀉。實驗室中其他已經修復完畢法陣被無形魔力牽動,宛如呼應心臟搏動臟腑,隨著能量中樞法陣修復,嗡一聲亮起。
一個個魔紋流動法陣,從鍊金臺、牆壁、地面和天花板等各種載體表面浮出,五顏六色法陣靈光交相輝映。一個強大魔力共振場實驗室內生成。
林安站實驗中中間。
他輸入法陣中魔力猶如連線法陣血管,令她輕而易舉地掌握這個法陣陣列每一個細節,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