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身為男人,太清楚男性追求女人時態度和反應了,而從那位路德維希子爵身上,他卻沒有看到任何近似端倪。
“我想那個傳聞是虛假居多,我昨天和路德維希去歌劇院時候,曾經半路上遇到過那位紫薔薇女爵,路德維希當時反應,不像是和那位大名鼎鼎女爵有過關係樣子。”
“你面前,他當然不會做出對女爵有意思反應,”
查理斯失笑,“何況以他身份,他們之間可能性確很小,但難道你以為那些和紫薔薇女爵傳出緋聞男人,就必須每個都和她發生過某段情事?有時候越是得不到,男人就越會念念不忘。”
紫薔薇女爵受勳者隊伍中深居簡出,整個隊伍便成為了她忠實擁躉,這難道真只是因為她功勳和威望?
紫薔薇女爵絕世姿容,只要是見過男人都無法避免被吸引,查理斯不認為路德維希會是例外,他和紫薔薇女爵傳聞,正是明顯證明。
維多利亞公主滯了一下,身為女性,她又怎麼會感覺不到林安對同性威脅呢,上次只不過隔著車簾模糊看了一眼,她心中就升起了深深忌憚,幸好路德維希反應並沒有什麼特殊地方,才讓她將心裡不安按捺下去。
但即使被兄長說中心思,維多利亞仍無法放下她高傲,承認自己比不上另外一個女人,剛剛展開輕搖兩下摺扇又倏地疊起,收到下意識挺起腰腹前,抬起了精緻下巴,玫瑰色紅唇一字一頓道:
“無論他之前曾經拜誰裙下。從此以後,他眼中,都只能有我一個人!”
查理斯微微點頭。
既然是維多利亞難得認定,他作為兄長當然也會幫她一把,身為高貴第一家族家庭成員,從落地以來,一切對常人可望不可即東西對他們來說都視同尋常,這世上除了極少數東西,還沒有什麼是他們想要卻得不到。
維多利亞公主說完後,也彷彿想起了什麼。小巧檀香扇一展,遮住唇邊嬌笑,猶如大波斯菊般明豔眼眸波光流轉:
“查理斯你這麼關心路德事。也不止是為了我吧,我聽說你舉辦秋日節舞會,就是特別為那位紫薔薇女爵舉辦!”
查理斯皇子慵懶地靠著,身體隨著馬車微微晃動,白金色便服流暢衣線將他修長身體勾勒出挺拔線條。即使放鬆姿勢已經顯出皇室子弟十二分矜貴優雅,此時聞言,笑容一頓,眼睛微眯,轉了轉眼眸看向維多利亞公主,嘴角噘著一分不明笑:
“你從哪裡得到這個訊息?”
維多利亞公主一見這不置可否態度。心裡已經有幾分瞭然,頓時發酸,挑起高傲纖細眉弓:
“父皇已經將受勳者事交給拜倫和約克雅丹。拜倫組織遊獵,你就舉辦舞會,除了那位紫薔薇女爵之外,我想不到還有誰有這麼大魅力,能讓你違背父皇意思和拜倫作對了。”
她這個兄長為圓滑。一般這種兄弟之間公然對抗舉動,他不會去做。尤其是父皇已經有命令情況下。
查理斯瀟灑地攤開手,“秋日節舞會,之前幾年照慣例都是由我舉辦,總不能拜倫受了父皇命令,我舞會就停辦了吧!”
類似這樣舞會,他苦心經營下,帝都早已有了不小口碑,拜倫腦子還算清醒,懂得揚長避短,否則背後恐怕就會成為整個帝都笑話。
而他也想讓父皇看一看,就算他這次屬意拜倫,但那個透明瞭那麼多年二哥,就算有約克雅丹支援,也難以企及自己多年經營——不違逆父皇,並不等於不能展現自己能力,查理斯清楚,只要自己不是公然破壞拜倫他們任務,父皇是樂於見到皇子才幹能力。
維多利亞卻不會想那麼多。
歷史上另外兩國都出現過女皇,其中以神聖帝國多,甚至有三任,唯獨梅林皇室從沒有過。
因此即便名義上有繼承權,梅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