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駕。不過雲依想不上秋山祭祀的人還算真正意義上參加了祭祀節嗎,為什麼那群人還在跪送聖駕的時候那麼得意滿足,一副天大恩寵的樣子,當然被跪送的人更甚。
東臨的服飾沒有安慶那麼保守,安慶女子穿著周正一點的衣服基本上大步走都不行,相較而言東臨的服飾就自在多了,除了女**裝不宜騎馬外其他服侍都可以上馬,頂多女子的服侍不是那麼便利,但騎馬問題不大。去秋山祭祀是大事,穿宮裝不可避免,皇家規定來去秋山祭祀的路上著裝必須最為正式,男子需作上朝時打扮,女子需宮裝,這意味著前三天都要穿正裝。男子的服侍騎馬影響不大,但女子騎馬是不太可能了。
那天出發得及早,比上朝都早上幾分,雲依出門時望著星空內心是崩潰的。雲依基本上一上馬車就自動自發地躺下枕著蕭逸雲的膝蓋就睡了,蕭逸雲忍住了撥開她腦袋的衝動也閉目養神,等雲依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午間隊伍停下吃午飯休息整頓的時候了。
祭祀節前三天不得吃葷,而且為了節省時間,他們在路上也不會生火做飯,即使是嬌貴的娘娘公主們也只是隨便吃點就跟著繼續上路了。雲依則是停車時下來清醒了一下腦袋,吃了點點心,車隊再次出發時她就又睡著了。蕭逸雲看著幾乎立刻就又睡過去的人兒默默無語。
到了秋山山腳大部隊就停了下來,國寺也就是皇家寺院的主持親自來迎駕,雲依睡了一天腦袋昏沉,蕭逸雲無奈只能下車後牽著她,即使他是被瀟峰揹著上山的,所以跟在後面的人一邊感慨他們伉儷情深,一邊也在暗暗好笑,三個人那般走的姿勢確實好笑得緊。
左清看著自家小姐走路飄飄忽忽的樣子很無奈,和自己的妹妹對了對眼,妹妹左靜也是滿滿的無奈。左清是前一天回來的,雲依依著前世看的小說和電視劇上的狗血劇情來看,覺得皇家外出打獵什麼的最是容易出問題,想來也是,平時一個個的都窩在家裡侍衛家丁什麼的重重保衛,現如今出來了,雖然隨行保護的人夠多,但也架不住人多事雜啊。
一旦出事,侍衛也會優先保護最重要的一部分人,所以趁機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的比較機會多多,再有本事一點的趁亂刺殺一下皇上也不是不可能,而刺殺其他人更加是機會大大的有。雲依想她家夫君是個招仇恨的主,這東臨最高統治者一心對付他,保險起見,還是召回武功高強的左清的好。
雲依想,反正蕭逸雲也知道了那天陪他賞花的男子就是她扮的,他也沒往歪了想,她也沒必要派左清出去去辦讓他大材小用的活計了,雖然跟在她身邊也未必不是屈才,不過現在她需要左清跟著她心裡才踏實,畢竟左清是父親親授武功,在她後來上戰場時專門保護她的。
不過雲依見不得戰場血腥,上戰場殺敵那條路不通,也就只能試著學學諸葛孔明看看能不能做到運籌帷幄帳中決勝千里之外了,自她十二歲上戰場觀戰大吐特吐後比她大三歲的從小天賦過人的左清除了跟父親上戰場磨練之外,其他時間便是跟著躲在帳中研習兵法的她一起學習外加教授她武功。
而左靜則是一直跟在她身邊的貼身丫鬟,與她哥哥一樣骨骼清奇,和她一起學武功時總是學得比她好多了,每次都是她先掌握動作,但使出來的威力總不如倆兄妹,簡單點說她的功夫比較趨向於花架子,所以人家兄妹兩一個是一流高手,一個是一流高手中的高手,而她只能是一流中的二流、二流中的一流高手。
到了寺裡,眾人各自去到已安排好的房間沐浴、吃齋飯。雲依扒拉著齋飯有些倖倖地想:來寺裡齋戒不能吃肉,明天祭祀卻要給祖先祭上祭品,之後祭祀節第六天還要打獵,這也太矛盾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