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
不回答?看來我的境遇應該會比喬裕好,我很滿意。
隨憶還是想不明白,又抬頭看了蕭子淵一眼,蕭子淵正和旁邊的人說話,他明明還是清清冷冷的樣子啊,怎麼就那麼喜歡逗她呢?
隨憶本以為風平浪靜了,誰知卻是冰山一角。
蕭子淵本來和喻芊夏的座位中間隔了個人,吃到一半的時候,喻芊夏忽然低聲和旁邊人說了什麼,兩個人換了座位。
喻芊夏剛坐下,蕭子淵就站了起來,聲線溫潤,“陳宇,我們換個座吧,暖氣有點熱,你離門口近,我透透氣。”
陳宇也沒多想,笑著站起來,“好的,老大,你過來坐吧。”
這樣,蕭子淵就坐到了隨憶的旁邊,隨憶瞬間緊張起來,覺得自己身邊坐了個不定時炸彈。
氣氛忽然有些尷尬,原本鬧哄哄的包廂忽然安靜下來,喻芊夏的臉色也有點難看。
眾人都知道喻芊夏換座的目的,誰知蕭子淵竟然……
溫少卿一直旁觀笑而不語,此刻卻開了口,“快吃菜,一會兒涼了。”
本來一桌子的人關係就不錯,再加上對蕭子淵一向敬重,有意忽略尷尬說說笑笑氣氛便活躍起來。
蕭子淵拿著水壺給隨憶倒了杯熱水,“感冒了多喝水。”
隨憶接過來默默地喝著。
“吃藥了嗎?”蕭子淵也不看她,邊倒水邊問。
“吃了。”隨憶目不斜視地盯著眼前的盤子。
“冷嗎?”
“不冷。”
兩個人進行著不痛不癢的問話,隨憶不積極不反抗,勉強配合。
蕭子淵沉默了幾秒鐘,隨憶放在桌下的手忽然被人抓住,她一驚便要掙扎。
蕭子淵眉目不動,輕描淡寫地說:“有點涼,我給你暖暖。”
隨憶急急開口,壓低聲音,“不用了,我真不冷。”邊說邊想掙脫出來。
蕭子淵左手端起水杯喝了口,眉目舒展,輕鬆地威脅著,“你再動別人就往這邊看了。”
隨憶僵住,沒了動作。
後來隨憶低聲抗議:“蕭師兄,你不餓嗎?吃菜吧。”
蕭子淵淡定地笑了一下,左手拿起筷子開始吃菜,右手反而握得更緊了。
隨憶認栽,她永遠不是大神的對手。
她的手被蕭子淵整個包在掌心裡,乾燥溫暖,可能是因為緊張,她的手心裡開始出汗,很不自在。
蕭子淵不時地給她添水,卻一直沒鬆手,臉上看不出什麼,心裡卻起了漣漪。
她是南方人,卻難得身材高挑,手卻很小,他一隻手便能整個包住,小小的,軟軟的,這麼想著,越發不想鬆手了。
兩個人的手隱藏在桌布下,加上兩個人神色如常,別人也看不出什麼來。
快要結束的時候,三寶忽然叫服務員:“再來一份煎餃。”
眾人紛紛看向這個女孩,三寶不好意思的笑著,“我還沒吃飽。”
妖女、何哥紛紛扶額,真是丟人啊。
隨憶輕聲叫:“三寶。”
三寶正吃得不亦樂乎,“啊?”
隨憶交待著:“飯是別人的,命是自己的,少吃點,晚上吃太多不好消化的。”
蕭子淵輕輕地笑出來。
吃完了飯大家興致依舊很高,又去唱歌。
隨憶不過去了下洗手間,回來的時候,現場好像有點失控。
三寶一點沒害羞地站在正中央,舉著話筒,搖著屁(和諧)股,荼毒著眾人的聽覺。
隨憶、何哥和妖女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