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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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現在如果世界上有第二個不相信月銘是兇手的人的話,那一定是江妮可。
妮可和月銘同歲,她人生中的第一封情書,給了何月銘。
我知道的這麼清楚,是因為那一封情書,是我代筆寫的。
那時候,月銘已經展開了對徐安怡的瘋狂追求。我每隔幾天就要把徐安怡帶到江家來吃晚飯。
每到這時候,坐在徐安怡對面的月銘當然會表現地十分的熱情,又是夾菜又是洗碗,陀螺一樣忙不停。而這時候,坐在月銘旁邊的江妮可,絕對是一個典型的“豬隊友”。
月銘給徐安怡夾菜的時候,她就開始翻白眼:“何月銘你剛才根本沒洗手吧我都看到了。”
月銘和徐安怡聊得火熱的時候江妮可總是打岔:“何月銘你根本沒看過那本書吧,你天天只會看動漫打遊戲裝什麼文藝啊?”
……
那天晚上,她找到我,一臉惆悵像是一隻溼了毛的貓一樣向我哀求道:“何月西……我叫你一聲姐還不行麼,我的字何月銘認得出來,你替我寫一封情書給他,就說是一個高年級不認識的女生寫的……”
她壯,我的大腿都拗不過她的胳膊的,只好答應下來。
後來,那封情書就被我硬塞給了何月銘,也不知道他看過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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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妮可還在電話裡哭。她外表女漢子,實際上卻十分的愛哭鼻子。
“何月西……其實我從來都不敢告訴別人,但是我心裡頭一直都不相信月銘是那種人,我也不相信他會做出來那樣的事情。等他把月銘救出來,你就帶著他趕緊跑吧。你們打不贏官司,也鬥不過我哥的……你一定要照顧好他的病,千萬別再讓他們找到。”
江妮可哭的上氣不接下氣。
我沒有忍心告訴她她這次添了大亂子。
我問她:“月銘被江圖南藏在哪裡?”
聽到那個地址,我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拔掉了針頭,把手上的紗布扯掉幾圈,穿了鞋往外跑。
我這次連理由也懶得編了,不過剛好,那些木訥呆板的傭人,根本就沒什麼資格和經常在千佛眼的大街上逃保護費的我比賽跑。
就在輕車熟路地抄了沒幾個人知道的小路快要跑出門口的時候,門開了。眼前的視線一堵,江圖南就站在了我的面前。
空氣瞬間凝固……
我能聽到自己全身的毛細血管都在倒抽冷氣。
江圖南鐵青著臉往前走了一步,我就一連往後倒退了好幾步。
“何月西,你這是唱的哪一齣兒啊?唔……讓我猜猜,逃跑的木乃伊?”
江圖南嘴上冷嘲熱諷的。臉上卻是一臉再明顯不過的質問。
“何月西,你要去見誰?”他警惕地問道。
我快要短路的腦子裡掠過一千種辦法,最後想到的卻是一句古早的教誨。
“燈下黑,最危險的最安全。”
章四六:一條道走到黑
我本來就心急如焚,因此根本都不用醞釀情緒,頃刻間就是淚水漣漣。
我口吃一樣弱弱地對江圖南說:“江圖南,其實我是想要去看看月銘……”
這話一出來,連旁邊的傭人都不敢出氣兒了……
但是我決心一條道走到黑。我抬起頭來裝作看不到江圖南的黑臉,心一橫對他說:
“江圖南,我弟弟有病,又被你關了那麼長時間,我實在是擔心他。我知道他是你的仇人,但就是死刑犯也是準探監的吧。過去那些凌遲處死的,頭天晚上還讓和家人聚一聚呢。我沒什麼別的要求,就是想要看看他。看他每天有沒有按時吃飯,病情好點沒有。”
我的理由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