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還得勞動薄桃姐姐專撥人來頂上。太麻煩了,不如換個罰法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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恬熙狠狠的剜了他一眼,到底還是沒打。只罰他們都到太陽底下去跪兩個時辰算數。隨後恬熙便衝著嚴曦發火:“你膽子也太大了,那赤漠野馬多烈的性子,你怎麼就敢去馴馬?若是出了點閃失,本宮如何向你母後,你父皇,還有這天下交代?”
他一邊數落一邊後怕,說到最後眼圈一紅,竟是有些自己嚇著了。於是,對嚴曦又疼又恨又心焦,到後來都有些激動的要哭了。嚴曦眼看不妙,心裡一急乾脆撲上去抱著他說道:“母妃~曦兒知錯了,您就饒了曦兒吧!”
這一抱不打緊,恬熙頓時住了嘴,身體也“唰”的變得僵硬起來。嚴曦感覺到不對勁,抬頭看他,恬熙滿臉的尷尬之色。是啊,已經不是當初的小毛頭了。嚴曦的懷抱雖然比不得他父皇,但是也頗有力氣。恬熙這樣被他環肩圍抱,全身都彆扭極了。再一看他滿臉的撒嬌之色,心裡更是覺得違和。他忙從嚴曦懷裡掙脫出來,掩飾的教訓道:“好好跟母妃說話,你當你還是小孩子啊!動不動就拉拉扯扯的像什麼樣子?”
嚴曦見他掙脫了自己懷抱,心中頗有些失落。他忙拉著恬熙的袖子,撒嬌的搖了搖:“曦兒再大也是母妃的孩子嘛!母妃,您就原諒我這一次吧!別生氣了,生氣會有損您的美貌呢!這樣曦兒會內疚死的。”他這樣一張已經陽剛的面孔膩聲撒嬌,只弄得恬熙起一身雞皮疙瘩。他幾乎都不敢再去看嚴曦的臉,只好胡亂應了幾句,隨後掙脫了袖子囑咐了幾句便匆匆離去。
嚴曦見他就這麼走了,心裡很有些失望。他悶悶的躺回床上,睜著眼看著帳頂出神。雙手下意識的枕到腦後,鼻端卻突然嗅到了一股暗香。這暗香並不是被褥間的薰香,而是更加甜鬱迤邐,更加撩人心思。他想了想便明白過來,抽出手來將手指放置鼻端。果然,香味的來源就在於此。他嘻嘻一笑,在床上翻了個身。手指點著鼻端,頭悶在枕頭裡偷偷笑了。
深秋時,朱太後參加賞菊宴不甚感染風寒。因為她一向身體健康,本來所有人都並不以為意,萬萬沒想到她竟是一病不起。寒冬之際,她開始出現面板潰爛,全身劇痛。那劇痛實在是折磨人,竟生生讓這個堅強的女人咬爛了嘴唇,三個月下來,整個人已經不成|人形。太醫們對這種奇怪病症束手無策,只能徒勞的為她開一些緩解疼痛的藥方,卻收效甚微。
一直煎熬到開春,所有人都知道她已經快不行了。恬熙憂心忡忡的寫了信給嚴炅,卻也深知他也無能為力。所以只敢在信中避重就輕,以免讓他分神。現在北境戰事如此緊張,嚴炅決不能有一絲懈怠。書香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