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中說漏嘴過嗎?」青山秀信再次求證。
中村真一斬釘截鐵,「絕沒有!」
「行,我知道了。」青山秀信結束通話電話,心裡突然懷疑起江戶川仁舒。
畢竟如果中村真一沒洩露,那這個訊息不可能走漏,而又偏偏是江戶川仁舒來告訴自己訊息走漏了,那有沒有可能是這傢伙和中村龍一為了給自己找麻煩故意散播的謠言,只是他們誤打誤撞說對了,謠言成了事實。
真是越想越有這個可能。
「草!」
青山秀信有種日了狗的無奈感。
另一邊,江戶川仁舒離開青山秀信辦公室,上了自己的車後立刻給中村龍一打去電話,「部長,我發現青山秀信手裡好像真有那麼份帳本。」
「什麼?」中村龍一一驚,緊接著毫不猶豫說道:「如果是真的,我們必須拿到這份帳本,能將那些田中案中逃脫制裁的蟲豸全送進監獄,並且只要能證明青山秀信私截證據意圖包庇這些人,他也會吃不了兜著走!」
他說到這裡也有些無奈,哪知道青山秀信手裡真有那麼份帳本,現在訊息已經放出去了,盯著帳本的人就多了,他們想得手的難度也就高了。
但是他們也有個優勢,那就是江戶川仁舒至今還隱藏的嚴嚴實實的臥底身份,利用得好也未嘗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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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幹爺爺!還請幹爺爺救我!」
晚上七點,青山秀信剛一進門就對彥川十郎九十度彎腰鞠躬高喊道。
「呵,秀信可是能耐的很,有哪兒需要我救的?」彥川十郎漫不經心的泡著茶,語氣裡透著淡淡的嘲諷。
青山秀信低著頭,將田中的帳本和那些照片雙手放到桌子上,畢恭畢敬的說道:「爺爺息怒,這本來就是打算送給您的,畢竟我這小身板拿著也沒用,就是不知道訊息怎麼走漏了出去,讓孫子惶恐,請爺爺救我。」
既然風聲已經傳了出去,那這些玩意兒他肯定保不住,留在手裡只會帶來危險,所以還是送給幹爺爺吧。
否則就算他當著那些人的面把帳本和照片銷燬,也不會有人因此對他放心,但如果彥川十郎出面表示東西在自己手裡,那些人就會瞬間安分。
畢竟同樣的武器,在兩個不同的人手裡,能發揮出的力量完全不同。
「你啊,長個記性吧,爺爺我也不可能給你兜一輩子的低,總有駕鶴西去那天。」彥川十郎淡淡的敲打的了一句,對青山秀信的小心思不滿。
多大的肚子就端多大的碗,青山秀信拿到這東西不第一時間給他,而是私自截留,有沒有把他放在眼裡?
事情洩露無力承擔後果,遇到麻煩了知道來求他了,早幹什麼去了?
不肖子孫!
「嗨!孫子謹記爺爺教誨!」青山秀信自知理虧,間接性不要臉,當即伏地士下座,恭恭敬敬行了一個五體投地的大禮,「多謝爺爺救命之恩。」
「本來是件讓人受恩的好事,現在也變成讓人記恨的壞事了,去地方的事憲友跟你說過了吧?現在你是不得不去了,自己先挑挑地方,年後就走程式。」彥川十郎隨手拿起張照片搖了搖頭,又重新扔回桌子上說道。
青山秀信連忙答道:「嗨!爺爺都是為了我好,一切聽從您安排。」
因為帳本的事風聲走漏,現在不知道多少與此有關的人記恨他,過完年必須滾出東京,去地方避避風頭。
讓這些大人物眼不見心不煩。
不過對於一手造成此事的中村龍一和江戶川仁舒,他並不準備放過。
必須狠狠的報復!
畢竟他明年都要出東京了,江戶川仁舒不可能再繼續在他身邊臥底。
所以留著此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