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心裹足不前。
酒過三巡,瀧澤司空似乎有些醉得神志不清,人都認不清楚,橋本美姬逐漸大膽,直接鑽進了餐桌下面。
「啊!」
瀧澤千語花容失色的驚呼一聲。
「美姬,你……你在桌子下面幹什麼呢?」瀧澤司空含糊不清問道。
「哎呀,夫,我在撿筷子呢。」
「哦哦哦。」瀧澤司空呼吸急促的應了兩聲,招呼青山秀信,「秀信我們接著喝,今天晚上一定要盡興。」
「好的院長。」青山秀信笑道,微微一低頭,他就能看到橋本美姬那張風情萬種的臉蛋,別提有多刺激了。
他舉杯喝酒的時候故意從嘴角漏些下去,橋本美姬仰頭張嘴接,酒水淋溼額前秀髮,濺得臉上到處都是。
旁邊的瀧澤千語看著都感覺澀氣得很,面紅耳赤,不忍直視的扭頭。
瀧澤司空很快就醉倒在桌子上。
「千語,你扶院長回房休息吧。」
青山秀信吩咐瀧澤千語,雖然對方已經醉了,但他還是沒有膽大到直接當著其面和橋本美姬真槍實彈玩。
畢竟萬一被他無意中看到,第二天醒來想起一些片段,那可就慘了。
「嗨!」瀧澤千語乖巧的應道。
而裝醉的瀧澤司空很惱火,八嘎呀路!青山秀信這個慫貨,有膽子給我戴綠帽,就沒有膽子當我面戴嗎?
雖然心裡依依不捨,但他卻不敢出聲,免得被發現在裝醉,只能是心有不甘的被瀧澤千語扶到房間休息。
客廳裡,瀧澤司空被扶走,橋本美姬直接從桌子下面沿著青山秀信懷裡鑽出來,嬌聲嬌氣喊道:「主~」
「啪!」
青山秀信抬手一個耳光抽過去。
「啊!」橋本美姬痛呼一聲,摸著臉上的指印,回過頭卻露出個痴痴的笑容,「主人,奴知錯了,該罰,不過奴忍不住嘛,那麼好的機會,有餐桌擋著,不足為奇,下次我還敢。」
「賤人。」
「嗯哼。」
………………………………
同一時間,野比倉健提著幾瓶酒和一些吃的敲響了藤本貴和家的門。
「咚咚咚!」
片刻後,藤本貴和開啟門。
「是倉健啊,進來吧。」
野比倉健走進去,等看見客廳裡的小泉久秀和蒼井太森後頓時愣住。
「小泉君!蒼井君!」
他是真沒想過這兩個人會在場。
「哈哈哈哈!野比倉健,聽貴和桑說伱這個傢伙最近混得很不好。」
小泉久秀和蒼井太森哈哈大笑著上前,緊緊將野比倉健抱在了懷裡。
突然,野比倉健推開了他們。
「怎麼了?」小泉久秀莫名其妙。
蒼井太森笑道:「你該不會是怪我們出來後沒第一時間聯絡你吧?」
「這個,是不是你們做的。」
野比倉健放下酒水和吃食,從懷裡掏出一張報紙,拿在手中晃了晃。
正是前兩天報導爆炸案的報紙。
三人沒想到野比倉健會突然質問他們這件事,措手不及都沒有說話。
「昨天次長他問我最近有沒有看新聞,我就覺得不對勁,特意去找了這兩天的報紙,是你們……是你們炸死了津田信郎和野田次郎,對嗎?」
野比倉健情緒激動的質問道。
「野比君……」蒼井太森開口。
「哐!」野比倉健抬起一腳狠狠的踹在桌子上,呼吸急促吼道:「為什麼沒有叫上我?你們有把我看作一系的一份子嗎?當初我就因為沒參與抓捕逃過一劫,現在卻還要把我排除在外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