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為何唉聲嘆氣?」高橋智遠打了個酒嗝問道。
藤本良一鬆開懷裡的女人,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嘆道:「只可惜我的出身不好,事業有成這四個字這輩子是與我無緣了,也只能在課長您的關照下才能偶爾過過今天這種生活。」
接著他又灌了一杯,滿臉憤憤不平之色,「畢竟我不像青山秀信那個傢伙,哪怕能力平庸,但仗著職業組的出身就算犯了錯也能東山再起。」
「良一桑,中國有句古話,叫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以後的事誰說的準?」高橋智遠笑了笑,又對兩個女人揮了揮手,「你們先出去吧。」
「嗨!」兩名陪酒女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襟後深深鞠了一躬轉身離去。
藤本良一依依不捨的盯著兩人的背影,就像魂也跟著一起去了似的。
高橋智遠心中不屑,暗道對方這是沒吃過什麼好菜,但表面卻一副很親熱的樣子,「相比某些出身職業組的高傲後輩,我就更欣賞良一桑這種自強不息的人,而且,良一桑大可放寬心,青山秀信沒幾天好日子了。」
他已經打探清楚了藤本良一和青山秀信的衝突,並且瞭解了藤本良一是怎樣的人,知道該怎麼拿捏對方。
「這……這話又怎麼說?」藤本良一裝出一副又驚又喜又疑惑的表情。
「實話告訴伱吧,青山秀信得罪了佐藤警視,我就是專門來替佐藤警視收拾他的。」高橋智遠放下酒杯開門見山,接著開始畫大餅,「但我也不能事事親力親為,所以如果良一桑能幫我,到時候我在佐藤警視面前美言幾句,良一桑還怕沒有好前途?」
「這……這此言當真?」藤本良一像是被巨大的驚喜砸昏了頭,激動得臉色漲紅,隨後還不等高橋智遠回答又連忙伏地磕頭,「多謝課長提攜!」
藤本良一的反應在高橋智遠意料之中,畢竟自己一位警部替一位警視拉攏他一個小小的巡查部長,他如果不誠惶誠恐的感恩戴德,那才奇怪。
「哈哈哈哈哈!我就知道良一桑是個聰明人,快起來,起來吧,今晚先不談公事,只論風月!」高橋智遠親手將他扶起來,然後又把陪酒女叫進來,「快快快接著奏樂,接著舞。」
輕易收服藤本良一,高橋智遠心生豪情,區區青山秀信,彈指可滅。
藤本良一接下來一直都在拍高橋智遠的馬屁,各種阿諛奉承之詞如連珠炮似的不斷打出,把在佐藤手下任職時一直低三下四的他哄得飄飄然。
烈酒一杯又接一杯的灌,高橋智遠很快就醉得眼神迷離,神志不清。
「課長,您醉了,我們走吧。」
「我沒醉,放開我,我還能喝!」
「好好好去我家喝,去我家喝。」
………………………
清晨,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照在高橋智遠臉上,他眼簾動了動睜開一條縫,接著又很快閉上,抬手當了一下刺眼的光芒然後才緩緩睜開。
「高橋警部,你終於醒了。」
一道平靜的聲音傳入耳中,高橋智遠循聲望去,看見青山秀信和藤本良一正笑吟吟的盯著自己,當即嚇得跟彈簧似的跳了起來,這又才發現自己居然一絲不掛,頓時是驚恐萬分。
「你們!你們對我做了什麼!」
他雙手抱胸,滿臉屈辱和憤怒。
「八嘎!誰對你有興趣。」青山秀信嫌棄的罵了一句,抓起地上一條褲子丟過去,「把你的蚯蚓遮住,不是我們對你做了什麼,是你這個傢伙仗著身份對良一的女朋友做了什麼!」
高橋智遠眼神茫然,他只隱約記得昨晚藉著酒精的刺激睡了個女人。
但那是藤本良一的女朋友嗎?
他內心已經隱隱感到不安。
「看來高橋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