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語塞,低下了頭。
她們家那點存款顯然是不夠用。
「看來沒有,那就簡單了。」青山秀信微微一笑,「太太,你也不想你的丈夫因為繳不起費用而出院吧。」
田中奈子低著頭一言不發,潔白的貝齒緊咬著嘴唇,不斷絞著手指。
「當然了,太太你可以選擇離婚拋棄他,這無可指責。」青山秀信為了防止她離婚,開始攻心,「讓他自生自滅死在哪個角落就行,反正只要伱看不到,那就不會傷心,一個青梅竹馬的丈夫而已,這世上三條腿的蛤蟆沒有,兩條腿的男人多的是……」
「住口!」田中奈子喝道,抬起頭來眼神倔犟的望著青山秀信,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你到底想要怎麼樣。」
「他的醫療費由我來承擔。」青山秀信嘴角一勾,上前抱住她,感受著對方嬌軀微微顫慄,湊到其耳邊輕聲說道:「我想要什麼,太太很清楚。」
「太太大可不必感到自責,田中本來就想將你送給我,是他先對不起你的,你現在為了幫他續命而委身於我對其可謂是仁至義盡,就算他有一天醒過來,也不能指責你的作為。」
說話的同時,他已將田中奈子翻了個身背對著自己,準備進退尾谷。
「你幹什麼,這裡是醫院!」田中奈子猝不及防,雙手下意識摁在病床上支撐身體,背躬屈膝的她看著近在咫尺的丈夫羞恥不已,努力扭動身體想掙脫束縛,卻更像是在搖尾乞連。
「青山君,我答應你,但求求你不要在這裡,嗚嗚嗚……不要……」
「沒事的,田中君他又看不見。」
「哐!」病房的門突然開了,淺井綾眼神呆滯的看著這副荒唐的畫面。
「嗚~」被人看見,田中奈子更羞得無地自容,忍不住哭泣起來,一顆顆豆大的淚珠落在田中紀文的身上。
淺井綾皮笑肉不笑,反手將病房的門關上,「看來我來的不是時候。」
「不,你來的正是時候。」青山秀信絲毫不慌,一邊還能若無其事的跟她交流,「搶劫案的事你知道了嗎?」
「無恥!」見青山秀信居然還不全身而退,淺井綾狠狠罵了一句,冷著臉直接摔門而去,「警視正讓我們立刻回警署,抓緊,我在外面等你。」
大概又過了二十分鐘,穿戴整齊的青山秀信走出病房,看著面無表情的淺井綾問道:「生氣了?吃醋了?」
「呵!少自作多情,我生氣只是因為除了我外,又有一個無辜的女人落入你的魔爪。」淺井綾冷冷的丟下一句話,踩著高跟鞋就往電梯走去。
青山秀信跟上她,「行了,就別生氣了,我給你講個笑話吧,警部你知道神父為什麼都喜歡來日本嗎?」
淺井綾表面無動於衷,但實則卻暗自豎起了耳朵,畢竟這還是這傢伙這麼久以來第一次想試著哄自己呢。
「不知道吧?」青山秀信笑笑給出答案,「因為日本天上會掉小男孩。」
淺井綾停下腳步,轉身對青山秀信怒目而視,「你以為你很幽默嗎?」
隨後便氣沖沖的加快了腳步。
「不好笑嗎?」青山秀信咧著嘴聳聳肩,跟在淺井綾的身後進了電梯。
這笑話明明挺好笑的啊,他覺得在廣島那些熟人一定都會贊同自己。
…………………………
另一邊。
野田已經和小林匯合。
並交流完了整個事件的細節。
「錢一分沒搶到,還暴露了自己引來警方的追捕。」小林惆悵的嘆了口氣,看向野田,「銀行那邊主要目的就是為了平帳,現在他們雖然分不到錢,但大目標達成了,肯定不會再管我們,野田君你先跑吧?我還沒有暴露,我留在東京給你傳遞訊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