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刑,濫殺無辜的行為,呼籲他們儘快來自首。
哪怕一些正義的記者想公佈這些照片以證明死者是個貪官,但報社也不蠢啊,報社主編,總編,社長這些領導已經不是媒體人了,是生意人。
而生意人求的是啥?和氣生財!
他們可不敢硬去拆官方的臺,否則上面一紙檔案就讓他們關門整頓。
所以一些記者就算想曝光真相也沒有途徑和渠道,誰讓現在網路還不發達呢,不像以後人人都是自媒體。
「八嘎!這群無恥的傢伙!顛倒黑白,信口雌黃,根本就不敢放我們給出的證據。」黑皮青年看完新聞後臉色陰鬱得可怕,咬牙切齒的罵道。
白皮青年冷笑一聲,深深抽了一口手上的煙,吐出煙霧,「就不該對他們心存幻想,入江陽銘這種底層官僚小貪,而那些高居廟堂的傢伙就是鉅貪,都是同類,又怎會允許我們揭穿他們的真面目?他們在怕,怕點燃國民的怒火,然後被這團火燒死。」
現在日本社會極其壓抑,因為經濟不景氣,很多人生活都難以維持。
不知多少人因此家破人亡。
要是知道還有那麼多貪官在拿著大家的錢花天酒地,那些憤憤不平之人一旦聯合起來能鬧出很大的動靜。
螻蟻多了也是能咬死大象的。
所以為了不讓老百姓看見自己的奢華生活後心理失衡,官僚權貴們都是關起門來悄悄玩,看,多貼心啊。
「現在怎麼辦?」黑皮青年問道。
「玩兒把大的吧。」白皮青年扭頭看向身後手腳被捆住的絡腮鬍,眼中閃爍著興奮,「總是殺入江陽銘這種蒼蠅也沒意思,是時候殺個有影響力的了,讓那些貪官惶惶不可終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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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上加了個班,瀧澤千語和繼母橋本美姬一起回到家,兩人都穿著黑色的ol制服搭配黑絲,胸口彆著代表法院的神聖徽章,可謂風情各異。
「跪下。」
進門開燈後瀧澤千語突然說道。
「你說什麼?」橋本美姬一怔。
瀧澤千語轉身看著她,略有些緊張和興奮,紅唇輕啟,「讓你跪下。」
橋本美姬強忍著羞恥,緩緩在玄關處跪了下去,包臀裙下圓潤的滿月壓在高跟鞋上,輕微陷下去一個窩。
見她竟然如此聽話,瀧澤千語心裡放鬆了些,淡然說道:「跟在我後面。」
話音落下,她踢掉高跟鞋,一雙黑絲包裹的小腳蓮步輕移走向客廳。
橋本美姬面紅耳赤,低著頭,額前秀髮垂落,四肢並用的跟了上去。
瀧澤千語在沙發上坐下,看著臉泛紅霞,眼神迷離的橋本美姬,越發覺得對方有毛病。
橋本美姬也感受到了對方眼神裡的不屑和嘲弄,低下了頭去。
瀧澤千語抬起一隻腳,用腳尖勾起橋本美姬的潔白下巴,「姨母還說你冷淡,我看你分明是受不了被人捧著,喜歡另類的,青山先生是不是讓你很舒服?」
「嗨!」橋本美姬如實承認,眼神中流露出渴望。
見狀,瀧澤千語眼中閃過一絲茫然和不解,用腳解開她的扣子,扒下襯衣,露出身上還未消失的印記,「真有那麼舒服?」
她能感受到對方不是裝的。
所以她更不解了。
「那麼千語想試試嗎?」橋本美姬輕聲細語的問道,眼神裡躍躍欲試。
瀧澤千語抿了抿紅唇,臉上也泛起了紅暈,啐道:「我才沒你變態。」
不過她真的挺好奇的,這完全超出了她的理解,這怎麼會有爽感啊。
「我無法用言語形容,唯有伱嘗試了才能體會到。」橋本美姬不斷蠱惑對方,她也想令其跟自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