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人老成精，人老成精。我這是成精神病了！” 易中海悔得雙手直拍大腿，一年沒工資，要不是自己省吃儉用存了錢，真就京郊挖野菜去了。 “老易啊，不是我說你，你老跟小林叫什勁？” 一大媽邊做飯邊數落易中海：“以前那孩子多老實？多聽話。” “可老實人也不能往死裡逼啊？你看看，這不是逼出問題了。” 易中海本來就煩，一大媽還在耳朵邊數落他，氣得直接把鍋踹了。 “嘿，你還發起火來了，鍋壞了還得買新的。” “有這時間，你倒不如想想後面怎麼辦吧！” 一大媽的話提醒了易中海。 雖然一大媽有婦科病生不了孩子，但是就這點好，經常給易中海生活靈感。 “對，現在想那麼多沒用，我去看看東旭回來沒有。” 易中海剛開啟門，賈東旭就敲門準備進來了。 “師傅！我出來了！” 看到賈東旭出來了，易中海歡欣鼓舞。 “好小子，終於出來了，擔心死師傅了！怎麼樣，裡面吃得好不好，讓我看看瘦沒瘦？” 對於這個養老的賈兒子，易中海那是倍加關心。 “嗨，師傅，天天都是吃糠咽菜，窩窩頭就米湯。真就是米湯，沒米那種。” “師傅，咱們現在怎麼辦？” 賈東旭想易中海商量一下對策，就先來喊易中海去賈家。 許大茂提著兩隻老母雞，路過中院賈家門口往家走，正巧看到了賈東旭。 “喲，賈東旭？你放出來了？我還以為你勞改去了。” “去你的，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話狗嘴閉上！” 許大茂眉毛一擰：“嘿，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你活該被抓。” 說完許大茂就提著老母雞回家了。 “師傅，這不會下蛋的公雞，嘴真臭！” 要不說賈東旭腦子蠢，這話別人能說，唯獨他不能說。 因為他師傅易中海在大院裡，就是個不會下蛋的公雞。 易中海一聽這個氣啊，恨不得踹死賈東旭。 賈東旭這才發現說錯話了：“師傅，說許大茂呢！說許大茂呢！” “走走走，上我們家去，我買了雞和酒，咱們商量一下下面怎麼做去。” 易中海看了看賈東旭，開始有些動搖，不確定選得這個養老的人是對是錯。 “走。” …… 賈家。 全家都坐在桌上。 按理，易中海是客人，得坐在上坐，好酒好菜得招呼著客人，更何況，易中海是賈東旭師傅。 可賈張氏偏不。 她左邊坐著的就是棒梗，右邊則是賈東旭，對面則是秦淮如，小當就擠在秦淮如旁邊。 易中海則跟賈東旭擠著。 “喲，大孫子，快，奶奶給你拿雞腿吃！”賈張氏也不管易中海，直接掰走了兩隻雞腿。 棒梗碗裡一隻，自己碗裡一隻。 小當一看這架勢，也喊著餓。 “咦，你小人吃這個浪費，你吃皮，烤雞皮香！”賈張氏一副正兒八經的樣子。 內心其實非常不喜歡小當這個閨女，背地裡經常喊是生了個賠錢貨。 易中海十分看不慣賈張氏的行為，秦淮如更是氣得想讓賈張氏掃地出門。 天天供她吃白麵膜，自己吃雜糧饃，還剋扣孩子食物。 “賈張氏，你這？孩子還長身體，你還長？” “我關了這麼些天，餓的都瘦了，看看我這臉，皮包骨了。再說了，不是還有那麼多燒雞肉麼？” 易中海實在是難以理解這潑婦的行徑。 腦子開始思考了起來，以後真要養老了，賈東旭家裡還靠不靠得住。 有這麼個潑婦在，自己怕是沒錢了，就被這老潑婦掃地出門了。 “師傅，我找你來想商量一下，接下來怎麼辦的。” 賈東旭的話打斷了易中海的思緒。 易中海皺著眉頭，現在自己不能想別的，撈出來賈東旭才是真的。 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父。 賈東旭這一層肯定是要維護自己的。 “東旭，師傅準備讓你先去跟林夕道歉。賈張氏，你也要去！” 賈張氏一聽這話還了得。 直接拍桌子：“讓我給那個小畜生道歉？這是要我命啊！” “還不如讓老賈帶走我算了！老賈啊，我的命怎麼就這麼苦啊！” 秦淮如真想喊出一聲，你趕緊死去，可她不敢。 賈東旭一聽，也炸毛了。 “師傅，你這不是把我們往火坑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