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自己都沒想到,傻柱居然來了一個回手掏,正好把許大茂給掏上了。 被傻柱給摁的結結實實的,許大茂根本無法反抗。 “許大茂知道你為什麼生不出孩子嗎?”傻柱問道。 對許大茂說什麼都可以,唯獨說他生不出孩子許大茂忍不住。 “傻柱,你放你媽的狗屁,老子生不出孩子,老子他媽生你一臉!” 傻柱這個時候笑了起來。 “你看你,大年三十的在這邊淨放屁,臭不可聞。我告訴你,你這個傢伙生不出孩子的原因很簡單,你缺德事做太多了,被老天爺克了!” “就算你生出個孩子,也活不長!” 傻柱的話帶有一點的封建迷信的意思,林夕拽了拽他。 “傻柱,別亂說話!許大茂他是自己身體有問題!他天生的不孕不育,拿什麼生孩子?” 許大茂這個時候卻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 “傻柱,你趕緊給我放開!你剛剛居然宣傳封建迷信!什麼天克的,這純粹就是扯淡!你不把我放開,等我跑了,我就去舉報你!” 傻柱最討厭有人跟他上綱上線,扯這些。 “徐大茂,你是不是腦子壞了?你家裡的成分問題還沒解決呢,就敢跟我狂?” “實話告訴你吧,別以為你媳婦兒跑了,你就一點事沒有!你們可沒離婚!” “你還拿了你媳婦留給你的錢,說難聽一點,你現在的家庭成分跟以前一樣!” 傻柱有一句話戳中了許大茂的心坎上。 許大茂之前就害怕過這一點,所以一直沒有跟林夕較勁,就是怕林夕用這個理由去捅刀子。 “婁曉娥她人都跑了,我怎麼跟她離婚啊?你那嘴跟錠眼似的,一張一閉就能噴出來,我跟你一樣?”許大茂依然嘴硬的。 林夕皺起了眉頭,這倆人大年三十在家門口吵架,太不吉利了。 “你倆要吵要幹架去旁邊,別堵在我家門口。明天就是大年初一了,你們都這麼吵,我嫌晦氣!” 看到這個情況,傻柱直接把自己的皮帶給抽了下來。 “許大茂?我讓你皮癢,今天我就來幫你止止癢!” 傻柱剛說完,皮帶已經落到了許大茂的身上。 “我讓你拿我筆,我讓你挑撥離間,我讓你有人不當去當狗。” 傻柱每說一句就抽一下許大茂,把徐大茂抽的嗷嗷叫。 可就算是這樣,許大茂依然嘴硬,嘴裡不停的罵傻柱和林夕。 抽完了以後傻柱覺得還不過癮吧,皮帶拿給了林夕。 “林夕,他剛剛罵你的時候可能沒留手,什麼髒的爛的噁心的全出來了,你拿皮帶抽他也別留手!” 林夕本來是不想理許大茂這條瘋狗的,可奈何他罵的話太髒了,連帶自己全家都給罵上了,直接罵到了祖宗十八代。 “許大茂這是你自找的,我本來不想搭理他,你的嘴太髒了!” 林夕並沒有拿皮帶直接抽到許大茂的身上,反倒是拿起了皮帶往家裡走。 “哈哈哈,怕了?這就回家了?怕了就趕緊給我放了,要不然等放了我,我立馬去舉報你們倆!” 許大茂腦子糊塗了認為林夕害怕了,可還沒高興半天,林夕端了兩個盆兒出來了。 許大茂不知道林夕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可傻柱是老廚師了,他的鼻子一聞就知道盆裡面是什麼。 一盆辣椒水,一盆生薑水。 “傻柱,你這褲腰帶就給我吧,我以後再還你一條好的。” 說完林夕便把牛皮帶浸透到了其中一個盆裡。 生薑水把牛皮帶泡透了,整個皮帶的顏色都變了個樣子。 林夕抓起皮帶,一下子抽到了許大茂的屁股上。 剛抽下去,許大茂還沒感覺到疼,可隨後他便感覺到一陣微微的瘙癢感同時伴隨著刺痛,這股感覺讓他非常的難受。 這股刺痛還不是特別的疼,只不過是有一些感覺。 許大茂剛開始非常的不舒服,可接連兩三下,許大茂甚至覺得有些舒服。 他甚至發出了奇怪的聲音。 這聲音聽的林夕的雞皮疙瘩都炸起來了。 “臥槽許大茂,你居然是這種人!搞他孃的雞姦是吧!”林夕剛喝的一口水全吐了出來。 傻柱聽不懂林夕現代的話語,沒明白什麼意思。但是剛剛許大茂的聲音讓他也感覺很難受。 林夕受不了許大茂的鬼叫,於是便把皮帶放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