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他如果想要鼓的話哪裡會費這麼大的力氣?於是我便把我的疑惑又說給了邵玉聽,邵玉聽我問出這話後,便對我嘆道:“小遠,這是因為那老傢伙也起了疑心了,他其實早就發現有人暗中保護你,他是想透過這一系列事情來釣出暗地裡的那個人,也就是我啊。”
真的是這樣的麼?我苦笑了一下,然後抬頭望著這邵信,我想了好一陣,這才對邵信問道:“那你想怎麼辦?”
邵信想了一陣後,便對著我說道:“我今天既然現身,雖然迫不得已,但是隻好明刀明槍的跟它們幹了,不過它們人數眾多,咱們雙拳難敵四腿,所以只能從咒術上對他們下手,我的意思是咱倆先找個地方躲起來,然後研究彼此的口訣還有這幾樣事物,等到能夠完全的號令外仙的那一天,便是那些金巫教的雜種們覆滅之時!”
說來說去,他還是要復仇。
我嘆了口氣,說真的,不知道為什麼,在知道了這事情所謂的真相後,當時我心中對著金巫教和薩滿教的恩怨真不想去過問了,說起來也和我的姓格有關吧,我覺得為了這一面鼓,到底有多少人再煞費苦心?到底有多少人受到迫害和痛苦?那些金巫教的人最初的目的也是復仇,現在身為薩滿教傳人的邵玉也是為了復仇,難道復仇真的這麼重要麼?
我真的不想管了,可能也跟我的遭遇有關吧,以至於我當時都想把這鼓直接給了那邵玉,然後自己一個人離開這塊是非之地,大不了以後不回哈爾濱了,金巫教薩滿教他們怎樣就讓他們自己去鬧吧,現在青荔丹參的下落再次渺茫了起來,而蘇譯丹也沒有多少時間了,我是不是真的應該利用這段時間去陪陪她呢?
想到了這裡,我又是一陣心酸,身體上的疼痛稍緩,我答應過她的,要帶她去浙江,去看十里的桃花,桃花是在春天開放的麼?
想到了這裡,我便對著那邵玉嘆道:“我不去了。”
“為什麼呀!”邵玉見我這樣,頓時有些激動的對著我說道:“你為什麼不去?”
“你就聽他的吧。”就在邵玉說出這話之後,只見一旁的錢扎紙忽然開口了,說起來錢扎紙一直坐在我的身旁聽著邵玉講出這件事情,所以也大概明白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只見他對著邵玉說道:“我覺得做人還是簡單一點的好,平時上上網玩玩遊戲泡泡妞,比報仇什麼的可要開心的多了,而且…………”
錢扎紙講到此處後,轉頭看了看我,然後對著邵玉說道:“他太累了,咱們身為他的朋友,還是支援他的選擇比較好,起碼……起碼我支援他的選擇。”
我轉頭看了看錢扎紙,他對著我一笑,我心中頓時又是一陣溫暖,想來也只有這個瘋子才真的能體會到我的痛苦。
而那邵玉則似乎還有些不甘心,只見他對著錢扎紙說道:“你懂什麼?!”
說完這話之後,只見他伸出右手抓住了我的肩膀,然後十分坦誠的對著我說道:“小遠啊,你怎麼還這麼天真?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你怎麼還不明白?有些事情是你逃不掉的,你越懦弱有些人就會越欺負你!難道你真的就這樣一直下去麼?”
他的右手寬大,抓在我的肩膀上並沒有用力,但是我的渾身確是一抖。
隨著他輕微的搖晃,他手腕上繫著的銅鈴也開始叮噹作響,我嘆了口氣,剛想說話,但是卻愣住了,我的眼睛定格在了他手腕銅鈴之上。
看了一會兒後,我抬起了頭來,然後望著那邵信,只見他滿臉的迫切之色,我和他對視了一會兒之後,便對著他說道:“你是誰?”
邵信似乎被我的話給問愣住了,只見他對著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