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然後就接觸到了一個溫暖的胸膛,他迷糊糊的想,臥槽,南柯這是在幹什麼呢?
從頭頂傳來南柯好聽的聲音,“我家樂樂平時就呆呆的,跟我說收了個徒弟就傻逼兮兮的掏心掏肺,幸虧這次我跟過來了,不然又要被某些心術不正的人欺負了。”
自己有那麼弱嗎?容樂用手推南柯,小紅衣被夾在中間,可憐巴巴的欲哭不哭的掛著淚,爸爸幹什麼突然抱過來,擠到肉肉啦!
“不是這樣……我……”
容樂很快就發現他根本就推不動壓在自己腦袋上的那隻手,他推了好幾下沒推開,有些氣急敗壞的想反駁,壓住他腦袋的傢伙卻像是預先知道了般,微微彎下腰,在容樂遲疑的目光中,湊到他臉上親了下。
親……
臥槽!臥槽!臥槽!
臉邊軟軟的觸感還在,容樂僵硬著坐姿不該如何是好,滿心全是奔騰而過的草泥馬,這是何等毀三觀的世界!劇本不對啊喂!!
太好玩了!
與容樂的抓狂正相反南柯覺得自己開啟了新世界的一扇大門,他掩飾不住臉上的笑意,在小房東炸毛前輕車熟路的抱起小紅衣,擦著容樂的耳邊扔下一句話。
“兩個紅名好像在掉血。”
容樂渾身一震,再看向那邊的葉子恭和徐妙妙,果然如南柯所說,頭上的血條正以看得見的速度往下掉。
這是怎麼回事?他跟南柯明明什麼都沒做啊?容樂迷茫,而自己被親的事情順理成章的被忘在了腦後。
南柯也是剛剛注意到這件事情,比起容樂的驚慌失措他就淡定了很多,他把小紅衣放到肩膀上,拍了拍了呆愣的容樂,又衝著其他的方向道,“本來是來聚會的,沒想到弄的不愉快,我跟樂樂先走了,下次有機會再聚吧,我們請客。”
容樂暈頭轉向的跟著南柯走出了包間,走出了幾步之後清醒過來,“我要回去看看!”
南柯伸手攔住他,紅衣坐在他的肩膀上,小肉手抓著爸爸的一撮頭髮,威武又霸氣,看見南柯擋住容樂,他小手一揚,“呔,站住!”
“……”
紅衣跟著南柯這樣的爸早晚變成熊孩子!容樂捏住紅衣的手,紅衣嘟嘟嘴,容樂苦口婆心的道,“乖,以後別這樣,不禮貌。”
紅衣裝作沒聽見,嚴肅著嘟著一張包子臉,“樂樂不許回去。”
非常像是他無良老爸的狗腿子。
容樂蛋疼,準備再接再厲。
“回去幹什麼?跪舔渣男?”南柯忽然低頭問。
還敢問為什麼?容樂跳腳,“不是!你沒看見他們剛才掉血了嗎?我看看情況?”
這個可是關係到那個奇葩系統的,他好不容易抓到了線索就這麼離開太倉促了好麼!容樂還想往回跑。
南柯這次不攔他了,“不用看了,血條已經空了。”
“然後呢?”容樂緊張。
南柯抬腳往電梯處走,“變成了黃名了唄。”
“就這樣?”
“那你還想怎麼樣?變成兩具屍體?嘖嘖,被甩了的男人真可怕……”
“我沒有那麼想!”容樂追上去,怒,“什麼被甩了的男人,我跟他壓根沒什麼。”
“誰知道?”
“……”
這一場面基面的容樂心力交瘁,晚上回去後,他也沒心情去看自己的淘寶小店了,給紅衣洗刷洗刷就睡了,他不知道的是此時在貼吧的一張貼子長時間飄在首頁,萬能的吧友們把楓葉正紅和妙筆生花噴的狗血淋頭。
貼子裡的受害者容樂窩在被窩裡睡的正香,隔壁房間的毒哥剛換好了衣服,靠在床頭,他伸手揉揉眉心,原本有點迷茫的眼神漸漸清晰,回想起剛才的迷糊,他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