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苗疆的裝束了,似乎更加適應了這裡的生活。他站在客廳邊上的走廊裡,從剛才他們在的位置看不見這裡,也不知道他在這裡聽了多久。
容樂要仰起脖子才能看清楚南柯的臉,“你不打競技場了?”
他沒事找事的問。
南柯皺了下眉,“隊友太蠢。”
霸爺的操作水平……容樂心有慼慼,“是哦。”
南柯維持著原來的姿勢,平淡的點點頭,又問,“怎麼不去黃毛三的學校?”
容樂移開視線,眼神開始飄忽,“你聽到啦,那什麼……不合適……我又不是真的他父母,去了也沒用。還指不定要被罵呢,我才不去湊熱鬧。”
他絮絮叨叨的解釋,也不知道南柯聽明白沒,他不敢去看南柯的表情,所以也就沒看到此刻南柯眼中要溢位來的溫柔。
“藉口。”
他聽見屬於毒哥的清冷聲音,簡單的兩個字將他那一大段話全都拍回了喉嚨,容樂無奈的扯嘴角,南柯永遠這麼犀利,說話也絲毫不給人留餘地。
容樂不說話了,就那麼站在原地,眼睛看著別處,寬大的衣服罩在他身上,讓他看起來有點點楚楚可憐的味道。南柯抬手,修長的手指點了點太陽穴,語氣中帶上了點縱容,“你在怕什麼?”
容樂渾身一僵,他在怕什麼?他在怕的南柯會不知道嗎?
他每天都給紅衣洗澡,沒有人比他更瞭解紅衣的成長,紅衣的技能欄裡多出了新技能,紅衣會自己走路串門,說話越來越順溜,這都說明紅衣在長大,以他控制不了的速度。紅衣在長大也就說明,南柯會離開,他的生活會恢復到以前的樣子,沒有人叫他樂樂,沒有人需要他,他活著或者死了也沒人關心。
他怕的是在習慣了身邊有人陪伴的時候又變成自己孤身一人。他慫了,所以他不想去!南柯這個人明明知道,為什麼還要逼問他!容樂委屈又憤怒,捏著衣服邊角的手因為用力泛白,他努力的控制住自己不一拳頭打過去。
“蠢!”
頭頂傳來的聲音夾著笑意。
是啊,就是蠢!要不是蠢怎麼會把兩個妖怪留在自己的家裡,早就報警了好嘛!不僅蠢還蠢到極點,傻乎乎的把兩個早晚要離開的人養在家裡,任勞任怨。
容樂把腦袋垂的更低,努力告訴自己,對面是毒經粑粑,打不過不能惹。
“你這是消極怠工……”
忍不了了!
“消極怠工你妹啊!勞資……”
呃,為什麼南柯離自己這麼近?什麼時候過來的?這張臉怎麼還是這麼帥!天吶擼,南柯這個蛇精病他睫毛好長!別靠過來啊,混蛋!再靠過來……
唇上面有溫軟的觸感,可是與這份觸感不同,碰過來的嘴唇很霸道,容樂被迫往後退,卻被人牢牢的按住了頭。溼熱的舌頭破開了容樂的唇齒,長驅直入,帶著凌冽的殺氣,容樂完全反抗不得,最開始還能思考,到後來就被乖乖帶著軟在某人懷裡。
直到懷裡的身體顫抖著往下滑,南柯才放過可憐的人,他單手圈住容樂,一隻手在容樂唇上摩挲,“怕我走?”
“……滾。”容樂喘著粗氣,沒什麼說服力的道。
南柯笑的得意,一點沒在意容樂的話,“你的眼睛可不是這麼說的。”
容樂直接給了他一個衛生球。
“嘖嘖,你這幾天臉上都寫著,南柯求求你不要走,我好喜歡你這幾個大字。”南柯慢悠悠的道。
有這麼明顯嗎?容樂回憶自己這幾天的行為,嗯,肯定是南柯多想了。
“放心吧。”南柯忽然換了副表情,嚴肅的可怕,容樂心跳加速,傻傻的看著他。
南柯又低頭在他嘴巴上親了口,回味了下滋味,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