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褲,就那麼平靜甚至可以說是木然的蜷縮在地上,沉悶的轟隆聲劃破夜空叫人心頭陡然生出害怕。
突然,林盛夏的腦海當中驀然的劃過一個片段,很快,甚至來不及捕捉到便輕易的劃過。
“元牧陽”林盛夏削瘦的身形快速的向著倒在地上的元牧陽走去,或許是太過於著急了小腿甚至撞到了茶几的邊沿,一陣陣麻木的疼從那裡傳來。
半蹲在茫然躺於地上的元牧陽身旁,他健碩的上半身在閃電交錯之中落在林盛夏澄清的眼瞳內,叫她再度倒抽了一口冷氣,血腥味迎面撲來,叫林盛夏陡然的嗆到乾嘔著。
元牧陽蒼白的唇扇動了兩下,渙散的漆黑眼瞳茫然的眨動著,他只記得老頭子走的時候順手抄走了這裡別墅的鑰匙,後面的事情卻已經完全記不清了。
很熱,非常非常燥熱,元牧陽似乎聽到了林盛夏的聲音,那源自於自己內心最深處最最渴望的聲音,響在他的耳邊。
林盛夏用手捂著自己的唇,血腥的味道令她原本就不適的胃更是攪動翻滾著。
她不知道元牧陽之前到底遭受了什麼,那縱橫交錯的抽打痕跡以及上面幾乎就要乾涸的顆粒狀物體,那是鹽麼?
狂風伴隨著雷電噼裡啪啦的擾動著樹枝敲打著窗戶,夏夜的平靜驟然被這場突如其來的雷雨給擾亂,日出而開日落而合的合歡花被狂風吹落在石板小道上,淡淡的花香味也被無情的吹散。
“元牧陽,你清醒一下,我打電話叫救護車送你去醫院!”
林盛夏努力的讓自己冷靜下來,藉著閃電的幽光在室內搜尋著電話的痕跡,卻並沒有發現元牧陽修長的手指在慢慢的抽搐著。
還不等林盛夏在房間內找到電話,元牧陽整個高大的身形如同暗夜裡的狂獸倏然的壓了下來
孤獨而挺直的身形,在雷雨交加的夜裡,痛苦而扭曲的
壓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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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雷雨的關係,天黑的特別早。
臥室的房間裡只開了一盞暈黃的壁燈,顧澤愷自林盛夏走了之後便沉默的坐在她習慣性躺著的那邊床沿。
結婚五年來他們兩個人都極為尊重對方的**,也不會隨意的亂翻對方的東西,顧澤愷以為這樣是好的,卻不曾想到林盛夏在自己眼皮下吃藥,他卻都不知道。
“爸爸!你是準備要趁著媽媽不在偷偷翻她抽屜是麼!”
突然,半掩的房門被剛剛洗過澡的糖糖推開,見到顧澤愷將手伸向林盛夏的抽屜,見她進來又下意識的縮了回去,糖糖咧嘴一笑,有顆黑黑的小蛀牙露在了外面。
“小姑姑教我們說,偷看別人信件偷看別人的包包都是不厚道的行為!”小大人兒似的搖頭晃腦走了過來,糖糖來到顧澤愷的面前,用兩隻柔軟小小的手撐在他的膝頭上。
大大的黑色眼睛眨巴眨巴,長長的睫毛遺傳了顧澤愷與林盛夏兩個人的優點。
“小姑姑還說,做人不能夠不厚道!”
糖糖一邊說著一邊用著短短的小肉手猛地拉開林盛夏的抽屜,裡面的藥瓶晃盪著發出清脆的聲響。
“所以爸爸不能夠做不厚道的人,但我是小朋友就沒有關係!”
隆電率劃因。糖糖咧嘴笑著,就算是媽媽回來見到東西被動了,爸爸也可以說是自己弄亂的,這樣爸爸和媽媽就不會吵架了!
並且能夠找個機會讓爸爸多多的瞭解媽媽一個人在家到底有多麼的不容易,那麼那些狐狸精阿姨就沒有機會搶走她爸爸了!
小姑姑說狐狸精是最壞的一種東西了!
糖糖現在在心裡面最崇拜的就是小姑姑了,她好像懂得特別的多!
顧澤愷卻只是沉默的凝視著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