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股取士,每人都能將四書五經倒背如流,可他們卻不懂民生,也不查民情。
「你手上的疤……」沐青天拉起朱敬守的手,拂開衣袖,露出了下面一道從虎口蜿蜒至小臂的猙獰刀疤。
「不礙事。」朱敬守不想讓沐青天擔心,又把衣袖放下來。
皇兄剛繼位,各方虎視眈眈,尤其是蒙古,成吉思汗的十三世孫孛爾只斤氏一直都不安分。他帶兵出戰,總算是把元寇攔在了關外。
「若有一日我必須要回戰場,卿卿可願留在王府待我凱旋?」朱敬守執起他的手笑道。
「不願。」沐青天搖頭,「你當我是金絲鳥?」
朱敬守苦笑,說:「那本王可得努力打幾場,早早回來,別讓家裡的小狐狸等得不耐煩跑了。」
「你看不起我?」沐青天有些生氣,怒道。
「你能上陣殺敵,為何我就不能。」
朱敬守一怔,環住沐青天輕輕說:「因為本王膽小。本王什麼都不怕,就怕沙場上刀劍無影,一想到你會受傷,本王就怕得不行。」
兩人誰也不讓誰,最後這個話題只能不了了之,不再提。
七月下,香皂已經風靡了整個蘇州,頗有種「洛陽紙貴」的架勢。
蒸餾爐一個個架起來,但還是供不足整個蘇州的需求。一些達官貴人聽說在自明裡可以嘗試自己試著做香皂,紛紛驅車前來,一住就是幾天。
何生財組織著大家開了客棧,福壽堂也出了把力,送來了好幾個學徒,負責製作酒菜。沐青天趁機推出果汁,就擺在路邊售賣。二文一杯,誰要是累了,隨手就能買上來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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