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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子之位傳給你。”看了地上的李恪一眼,李誠恨恨地繼續說,“我費盡心力,買通了西鳳的元帥林憶白,讓他提出要讓你為人質,才同意退兵議和。要是你不明不白地死在西鳳,皇上也不能追究,太子之位遲早總會是我的。”

“可是,你偏偏不死。這兩年天楚國日漸強盛,皇上向西鳳國提出要放你回國,我怎麼還坐得住。派了德威喬裝強盜,在路上劫持了你。這個奴才,回來告訴我說已經殺了你,將你棄屍荒野,我還以為從此高枕無憂。沒想到你陰魂不散,不僅好好地活著,還慫恿皇上在承慶殿宣佈要立你為太子。”

“我本不想親自己動手,你我的父親是兄弟,我們還得就你一聲弟弟,如今,我顧不得這許多了,你要怪,就怪自己投錯了胎吧。”從牆上撥出一把箭,抵在李恪的脖子上。

“別,別,有話好好說。”李恪一臉驚恐,死死地盯住箭,生怕李誠一不小心,就讓他魂歸地府。“世子,如果行之不與你爭太子之位,你是否能放行之一命。”

“怕了?太遲了。我已經騎虎難下,今天不殺你,說不定明天就等著你殺我。”李誠嘴上說殺,手上一使力,眼看劍就要劃破李恪的脖子。李恪把眼睛閉上,似乎完全放棄了,乖乖等死。

劍並沒有劃破李恪的脖子,李恪往後一仰,後上腳上的繩子都彈了開去,劈手搶過李誠的劍,就地打了個滾,站起來時,已經到了李誠的背後,用劍指著李誠的背心,懶洋洋地說,“我勸你不要亂動,劍可不長眼睛的。”

事情發生在眨眼之間,等李誠明白過來,自己已經落到李恪的手中了。“你不是中了軟筋散麼?”

“原來你下在酒裡的毒是軟筋散啊,我沒喝啊,給他喝了,”李恪從袖子裡掏出兩個布團,扔到李誠面前。李誠一看,那兩個布團都是巴掌大小,兩邊還繫著繩子,裡面似乎全是塞的棉花,此刻已經被酒浸溼了,變得了透明的顏色。“我未卜先知,先準備了這個來喝你的酒。”

這得感謝夏雪的多事,昨天聽說他要上早朝,今天一清早就給送來兩個“護膝”,說是她昨天拆了一個枕頭做的,樣子雖然難看,不過綁在膝蓋上跪起來就不會痛。為人臣子跪君那是理所當然的,戴了“護膝”那是對君父不敬,李恪當然不會用,隨手塞在袖子裡,沒想到還派上用場了。

“那你怎麼知道酒裡有毒?”李誠自認已經夠小心了,他花了不少時間,才找來巧匠打造了那隻陰陽壺。

李恪很好心地為他解答:“你派人不止一次的跟蹤我,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不會想到我不僅發現了,還知道他是祈王府派出去的。你今天邀我來祈王府,甚至等不及我跟我父王說一聲就拉著我走,我就懷疑了。等到了祈王府,你卻遲遲不談招待使臣之事,只顧與我東拉西扯。其實談招待使臣之事只是你的藉口,你心裡根本沒想過這件事,而且你認定我今天必定命喪你手,不可能與你一同招待使臣了,你甚至懶得花腦筋來認真考慮招待使臣的事來應付我。”

頓了一下,李恪繼續說,“你用右手給我倒酒,卻用左手給自己倒酒,酒壺中肯定暗藏機關吧,因此從同一個酒壺中倒出來的酒,我的有毒,你的卻無毒。很不巧,我手上的這個戒指是銀的,在天楚沒有人知道,銀器可以試毒,我也是在西鳳才知道的,這還得感謝世子你呢。”

“那你又是怎樣弄斷繩子的。”明明自己用繩子把李恪紮紮實實地綁了起來,而李恪剛剛上朝出來,身上是不可能帶任何兵器的,也就沒有搜李恪的身。

“其中的花樣還是得從我手上這個戒子說起,這個戒指由三片連線的戒指組成,合起來是一個很厚的戒指,展開來又成為三個連續的戒指,中間的這個戒指角是尖的,鋒利如刀,用來割繩子正好。”其實這個戒指是夏雪給他的,名字叫防狼戒指,上次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