箔,用了些年頭,顏色微微發暗,暗金色上祥雲鏤刻,異常精緻,並不是望春樓的東西,他早在霧樓裡見過,自然一眼就認得。
婉婉沒想到一下就被看破,抿了抿唇,“這是撿來的,聽說裡面的香別有作用……”
未完的話從她臉上的表情便能看出答案。這香是什麼用處,只需說到這裡,不僅南宮蒼敖明白,竹露也明白了,“婉婉,你是想……”
“不行嗎?”眼波流轉,婉婉眸色媚人,眉梢眼角都是春意,抓著南宮蒼敖鬆散的衣襟,紅唇貼近健壯的胸口,“只要鷹帥不說,我也不說,不會有人知道我今夜來了這裡,自然也不會破壞什麼規矩,竹露是不會介意的,是不是?”
她轉頭,竹露紅著臉,知道她的意思,自家姐妹,其實她並不介意,“鷹帥,今夜就讓我們姐妹二人來服侍你,你看可好?”
如此豔福,南宮蒼敖本來就不會拒絕,但奇怪君湛然怎會突然用起這種薰香,拿起香爐正想再細問一番,丹田忽然湧上一股熱流,流向四肢百骸。
南宮蒼敖原來想試著壓制,用內力一逼,那股熱流不降反升,內力竟然洶湧而上,如同失控,催動情‘欲燃升,無比霸道,身體的慾念從未如此渴切。
抓著婉婉的手一陣發燙,婉婉一驚,看到他的臉色漸漸發紅,目光灼灼,那火熱的眼神像是要把人燒著,她沒想到薰香這麼厲害,但也沒有太擔心,“鷹帥,就讓我來服侍你——”
妖嬈一笑,她鬆開自己的衣襟,露出褻衫小衣,南宮蒼敖卻沒動,他收回雙手,緊緊握拳,已然覺出不對,閉上眼冷喝,“你們都出去!”
他居然要她們出去?!婉婉和竹露面面相覷。
“出去!!”這次是沉聲怒喝,南宮蒼敖抓著桌沿,雙手指甲已經深深陷入,額頭冷汗滑落,漲紅的臉上寫滿欲‘望,卻偏偏不動,反而要她們走。
“鷹帥?”怎麼回事?婉婉不解,小心上前,伸出的手還沒碰到他的衣角,就被一股勁風拍向門外,她在驚叫聲中連連後退,跌出房門。
一隻手將她托住,她驚訝回頭,就看到門外突然出現的人,誰都沒有想到會是他,“還以為晚來一步。”
白衣黑髮,月下出現的男人坐在輪椅中,似是趕來的,衣上還有院內花叢裡的落花,那些花瓣是被碰撞擦落下來,就那麼落滿肩頭,映著臉上濛濛月光,一片清冷的白。
到了門前,一看裡面,看到南宮蒼敖雙手緊握,雙目發紅,冷汗涔涔卻一步不動,君湛然點了點頭,“算你知道厲害。”
這話聽來是稱讚,但更多的似乎是幾分看好戲的期待,“尋情香不是普通催情香藥,是內力催動,只對身懷內力之人有效,功力越高,則藥性越深,越難剋制,難得你還忍得住。”他慢慢的說,彷彿是在欣賞這難得的一幕景象,就那麼看著裡面臉色漲紅的南宮蒼敖。
“只因我若是不忍,只怕元陽盡洩,元氣大傷……”鷹眸倏然睜開,咬著牙,忍的異常辛苦,南宮蒼敖身上的衣服已經溼透,汗水不斷從他臉側和背上流下,“你怎麼沒事?”
☆、第二十三章 解藥 (3818字)
對習武之人都會有影響的催情香,為何對他不起作用?南宮蒼敖的眼神裡有欲‘望也有質問,在這時候他還有心智慧夠思考,君湛然沒有想到。
看著他,他徐徐回答,“因為尋情是我所制,而我從不會讓自己制的藥成為制我的工具。”
君湛然,南宮蒼敖吸了口氣,幾乎要把桌子捏碎,深深吸了口氣,低啞的聲音已然不穩,“告訴我怎麼解去藥性!”
停在門邊,稍一拂袖,一道勁氣掠過,那爐薰香又被再次滅去,精通毒理,君湛然每制一種藥,就會先令自己不被藥性所害,至少,那些藥不會對他起到全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