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曾說,一月之期,只要我能活著從塔樓內出來,便將鷹嘯盟拱手送上——”
目色一轉,他看著他,“我出塔樓之時才過了幾日?”他挑眉。
如此說來,鷹嘯盟似乎已經易主,南宮蒼敖深深看了他一眼,一勾唇,“鷹嘯盟早就是你的,你要自可拿去。”
這回答輕快而隨意,就好像他們正討論的之時一冊書,一杯酒,而不是上上下下加上僕役看守已達數百人的鷹嘯盟。
君湛然搖了搖頭,“可惜,我要的是南宮蒼敖所掌的鷹嘯盟……若非他在,鷹嘯盟不值一提。”
四目相對,撫在臉側的收順著輪廓往下,他的收停在南宮蒼敖的衣襟上,多日未接近,他這一細微的動作,頓時引來南宮蒼敖目中的火熱。
彷如玉石鑄就的手映襯著黑衣,有人好似從來穿不好自己的衣袍,衣襟從未好好合攏,君湛然的手掌很容易探入其中,“這幾日你算什麼意思?”
掌心貼著胸口,慢慢摩挲,不疾不徐的問,他拉開南宮蒼敖的衣袍,“你是有意避開,不想見我?還是依南宮有餘所說,我們之間不過是圖個心想?”
“究竟是如何?南宮蒼敖?”本不想問,但還是問了,君湛然也鬆開自己的衣襟,半松半散的衣袍之下露出結實的胸膛,他面前的男人定住了目光,“他這麼說了?”
與目色中的熱度不同,話音裡微微泛著冷意,南宮蒼敖的臉上卻在笑,他好似等的就是這一刻,“湛然,這回可是你主動,課不要在怨我,也別覺得有什麼不甘心……”
“知道霧樓被圍,我這個樓主卻只能在這裡等著,我是給你機會——”微涼的夜風吹在赤裸的身上,吹起黑髮飛揚,“讓我忘記霧樓之危。”
把南宮蒼敖拉近,他傾身吻了下去,卻非吻在他的唇上,而是落於頸邊。
洗洗的舔舐,唇舌移動,輾轉的吻一直往下,舔到南宮蒼敖的胸前,舌尖在面板上捲起一片火燙,到了此時若還沒有反應,那邊不是南宮蒼敖了。
他一把將他摟緊,“我這就讓你知道我對你是不是隻圖一時之歡,一會兒你便不會再有餘力去想霧樓的是。”
彷佛發了高熱般火燙,耳畔被南宮蒼敖的唇齒含住,君湛然撫著他的背脊,“不怕我又在利用你?”
“利用什麼?這不是交易,你要鷹嘯盟,我會抱你,你不要鷹嘯盟我一樣會碰你,無論你是為了轉移注意力還是未了紓解慾望,你需要的人都是我……”
衣衫落地,兩人已到床榻之上,頂上帳幔晃動,南宮蒼敖往下注視,“答案豈不是明白?”
無論是利用他也好,貪歡也罷,一直以來他想窩在掌中的只有鷹嘯盟,想要控制的人也只有他南宮蒼敖,如他所說,答案豈非早就擺在眼前?
君湛然眸色深沉,淡笑不語。
在眼前露出情慾之念的男人,絲毫不怕被利用,他早已確信,“如你這樣的人,湛然……即使再委曲求全,也不會用自己去交換一份助力,你若不是對我另眼相看,我怎能有機會對你做這樣的事……”
光裸的面板被溫熱覆蓋,從上往下,那股熱溼往下蔓延。極盡挑逗,南宮蒼敖如此這般一番施為,“更別說幾日冷落,變質疑我對你的心意,也讓瞧出你的真心,如此也不枉費我忍耐的這幾日——”
看他連呼吸都變得急促,連上泛紅,還說出這樣的話,南宮蒼敖先是一笑,“著還不算什麼逞威,我這就讓你知道什麼叫逞威……”
有力的手掌按下,君湛然渾身一顫,往上的視線中看到笑容之後的幽暗,上方的男人玩笑似的,目色卻十分認真,“還有我不喜歡聽見你說自己殘廢……該罰!”
俯下身,不給他反駁的機會,南宮蒼敖早已衣衫脫緊,赤裸的面板的貼上君湛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