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隨手買一包,順便也給你帶。”
“噗,你什麼口味兒啊,怎麼這麼難吃。”
“不要就算了,還給我……不是蠻好吃的嗎,你失去味覺了?”
“姨媽,許亦晨他欺負我!給我帶這麼難吃的牛軋糖,還說我失去味覺了。”
“嗯?!項純鈴你說什麼!”
“喂,葉橙,最後一道社政題怎麼做啊?”
“呼呼呼——嘩啦嘩啦呼啦。噼裡啪啦……”
“什麼?沒有什麼,就是許亦晨這根筋的在一旁發怪聲。”
“啊——救命啦!哦不要,不要過來,no——”
“我嘞個去,許亦晨你發什麼羊癲瘋,我跟葉橙打電話礙著你什麼了?”
“為什麼不用自己的電話,偏要用我家座機,這麼坑你哥真的好嗎?!”
在她眼裡,
他永遠是那個在外高冷在家逗比的許亦晨,
他永遠是那個什麼東西都要跟她搶的許亦晨。
在他眼裡,
她永遠是那個什麼都做不好、什麼都不會的項純鈴,
她永遠是那個拍案而起跟他吵得不可開交的項純鈴。
夢中,彷彿回到了從前。
項純鈴還是無可奈何地站在籃球場邊,
看著許亦晨投出一個漂亮的三分球。
“哥,該回家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