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冰室涼不好意思謙笑道。
難道說按愈情況來看自己的手臂起碼要吊到比賽結束嗎?
那按恢復時間看,自己的骨折恐怕成了拳願島最重的傷了。
“嘿嘿,人牧師被捏斷了頸椎我聽理人說都奶活了,你一個骨折”
正好侍應推著餐車過來了,餘歡將注意轉移到食物上,也沒去糾結為什麼冰室涼的骨折就那麼難醫。
胡嚕吞下整塊牛排,濃香醬液順著嘴角留下,餘歡拿起餐巾擦了一下,“你們兩個還都沒上場吧?感覺自己能走到那一輪?”
大久保:?
金田:?
頓了一會大久保才道,“能走到那一輪我不知道,不過我真的很想跟你們這些怪物交交手,哈哈”
臉上洋溢著滿滿自信,他可是格鬥技的絕對王者,就是沒了對手才會來這個舞臺。
“毫無疑問我在鬥技者中是絕對的弱者,不過我還是想證明一下自己。”
金田眼神深處滿是苦澀,很自然承認自己實力一般。
生在武術世家卻從小就體質孱弱,運動神經也不發達,生病或者動手術對於他來說就是家常便飯,掰手腕還經常輸給女孩子,從小到大被人取笑慣了。
他的執念就是以弱者之姿去挑戰更強的對手。
“哦,可身體會成為你的桎梏,身體素質的差距不是那麼容易被抹平的,而且我聽你的呼吸聲身體強度跟斗技者還是有些差距吧?不過我很欣賞你這種心態。”
金田的呼吸聲時快時慢還有些虛,餘歡一眼看出他身體不怎麼好。
這跟書記官大叔到是有點像,資質不怎麼樣還都自己執著的信念,縱容是付出性命都在追尋,難得露出讚揚之色。
“不過凡事都要量力而為,我有個前輩就是這樣,以文職之身偏偏向往武鬥家,結果身死道消。”
想到大叔餘歡稍微有些消沉。
“這個我們都跟他說了,他就是不聽。”
“而且開啟他的包,裡面簡直就是止痛藥的展覽會。”
大久保跟冰室涼看著金田也是一臉擔心。
“我沒事,最少也想在擂臺贏一次,那怕這只是奢望!”
金田到是神態自如,這是他的執念,人生如果不能在擂臺上堂堂正正的贏一次他過不了自己這一關。
“那就祝賀你們兩個晉級了。”
餘歡抬起酒杯道,這幾人實力不強,但是為人還是挺不錯的,總好過中地區那些雜碎。
冰室涼:“二虎,你呢,目標是什麼?”
“他的目標就是下一場在我手上活下去!”
一個十分囂張的聲音在旁邊響起。
呃!
幾人抬眼望去,只見一臉桀驁的吳雷庵在臨桌拉出一張椅子坐了下去,眼睛死死盯在餘歡身上,跟他一起的兩個族人一臉無語,雙手抱臂準備看戲,反正他們管不了吳雷庵這個瘋子。
“你?哈哈”
“十鬼蛇二虎,你笑什麼?在廁所我只是大意才被你”
“我下一次絕對會還回來!”
“雖然不知道你是哪裡來的自信,不過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在這場絕命賽中玩得高興。”
“當然,我真的希望你能在場上給我點驚喜!”
餘歡帶著期望的眼神看向吳雷庵,就像一個望子成龍的老父親。
“走了,不吃了!”
“你給我等著,十鬼蛇二虎!”
被餘歡噁心壞了,吳雷庵一腳蹬開凳子,臨走放狠話,威脅程度堪比小學雞叫你放學後不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