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也樂於成全;如果下不了手,那麼咱們就這樣耗著也就行了……”看著榮赫眼裡的狠厲色,木託恍然而悟。可是,作為軍人,他覺得這樣實在是侮辱‘軍人’這個稱謂,這種膽小、卑鄙、下流的作法實在是將軍人的榮譽感侮辱倒地,他也必將成為所有軍人的恥辱。
“這……”與屠殺戰俘比起來,這個方法無疑要溫和得多,雖然侮辱了軍人的榮譽感,但只要將這些戰俘利用得好,同樣可以在不損傷他們性命的前提之下完成此次的作戰任務。“這也不失為一個辦法,但咱們絕不能主動屠殺戰俘,甚至不能落下這樣的口實,我不能成為帝國的罪人!”
在作戰計劃的制定上,十個木託也沒有辦法與榮赫相比,但在戰場指揮方面,榮赫完全是一個新丁,儘管他參加了不下十次的演習,但也沒有辦法和木託這個常年帶兵的將軍相提並論。而且,將軍與作戰參謀,完全是兩個不同的職業,將軍必須得熟悉作戰參謀的業務,但作戰參謀卻不一定都熟悉將軍的業務;每一個將軍都是合格的作戰參謀,但天才的作戰參謀不一定是合格的將軍。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將軍與作戰參謀所思考問題的出發點完全不一樣,雖然他們的最終目的都會一樣,在作戰任務下達之後,每一個將軍都會在不改變最終目的和不改變其中得要環節的前提之下,進行靈活的指揮,而作戰參謀卻要求這些將軍對他們所制定出來的作戰計劃做到一絲不苟,所以,有些時候,將軍與參謀還會衝突。以前,九龍帝國並沒有參謀部這個機構,每一名將軍都有兩名以上的幕僚幫著謀劃,而幕僚是在完全秉承將軍的作戰意圖之下制定作戰計劃的,將軍可以根據自己的見解來更改幕僚所做出來的作戰計劃;參謀部是一個獨立機構,參謀作出來的計劃,一般是不容更改的,除非軍事主官認為這個計劃的某部分是錯誤的,要不然隨意更改就是違反軍法——參謀部才建立不久,他的權威性和效率還沒有得到充分的體現,在諸如木託這樣的將軍眼中,作戰參謀與幕僚沒有多大的巨別,只不過是獨立起來的幕僚機構吧了,而榮赫因為身份實在太貴重了,所以才會被得到尊重,要不然木託絕不會容忍榮赫的這些說法與做法。
在榮赫的眼中,木託是有些迂腐的那一類軍人,不懂得變通,這樣的人,是一個合格的軍人,但並不是一定合格的戰略家。身居南征大營本部,榮赫所考慮的問題遠比木託要深遠得多,但他唯一沒有考慮到軍人的榮譽感,所以,註定他的很多見解不被木託所認可。儘管他參加了十多場演習,但並不是真正的實戰,所以,很多問題他都不知道,特別是屠殺戰俘這種禁忌類作法,在他看來,只不過是用強力手段抹殺掉了一個大麻煩,只要事後作好善後工作,未必就會造成什麼嚴重後果,對於木託的擔心,他覺得那是多餘的,只要作戰計劃進行得順利,光明帝國哪裡還有機會抓住俘虜?可不管怎麼說,木託是先遣隊的軍事主官,他不能與他對抗,更不可能違背命令。
眼見天色已經將午,木託下令士兵們開始進餐,檢修裝備和武器,爭取在下一場大戰到來之前能夠恢復更多的體力,而他自己則帶著一部分士兵加固防禦工事。軍營有兩道防線,一道是柵欄,另一道則是柵欄內的矮牆。柵欄是用來防禦設想中的攻擊的,矮牆內才是真正的軍營區,儘管牆很矮,但都是用條石所砌成,非常的堅固。在沒有辦法建立多道防線的同時,木託只能加固柵欄和矮牆,防禦工事堅固一分,他們就多一分生存的機會。
忙完事情後,他來到了正在看軍事地圖的榮赫身邊,拿起士兵遞過的乾糧大嚼了起來。這時,一個名叫劉亢的百人隊長走過來坐到木託的身邊,不無擔憂地說道,“將軍,我們只有2000人,你說,要是光明帝國江防大營的把咱們圍住之後,派人堵住碼頭怎麼辦?”
木託還沒有回答,榮赫就說道,“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