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過這座橋,就是我們要到達的烏爾姆,那裡只有少量的德軍。”(英語)傑克指了指前方最高的建築物。
“那是一座教堂,裡面沒有德軍。”(英語)。
“但怎麼進去呢?”(英語)左輪自言自語。
“不知道。”(英語)
“你這不是廢話嗎,再安全的地方進不去,照樣沒用”(英語)
“一套一套的,我還以為美國佬有什麼好法子呢,搞了半天只是想想。”胖子不屑的說。
“就是。”斑鳩接道。
顯然,傑克被眼前的情況難住了,光橋面兩頭的兩挺重機槍就是個問題,能過橋的機率也幾乎為零,更何況橋後面有多少德軍也不清楚。
“這個主意是你出的,辦法由你想。”(英語)左輪對傑克說。
“對不起,我的朋友,我們還是撤吧。”(英語)傑克很抱歉的說。
“撤,往哪撤,好不容易才來到這裡,說撤就撤,你們美軍打仗是不是都這樣啊,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撤,那還有什麼意思。”(英語)左輪顯然對這位機長不很欣賞。
“問問你們團長長,看看他有什麼好辦法。”(英語)
“這還用問他啊,隨便拉出一個來都有幾套作戰方案。”(英語)美國佬顯然對這個答案很懷疑,看著每一個人。
“左輪,你剛才說什麼了,他們怎麼用這眼神看我,像是看猴子。”胖子問道。
“看我幹什麼?“猴子不解的問。
“這幫美國佬說要撤。”左輪說。
“他們就這兩下子,還打什麼仗啊,乾脆回去開飛機吧。”胖子說。
“人家本來就是開飛機的。”斑鳩說。
“那回去種地吧。”胖子改口道。
“種地估計都不如我們家二娃。”
“扯我幹什麼?”一直注視前方的二娃轉過來。
“要想不被敵人發現,又想進去,大家想想該怎麼辦?”連長說話了。
“你是連長,你問我們啊?”二娃說。
“偷偷進去不就得了。”胖子說道。
“只有這樣。”連長用槍挑了挑頭盔。
“這就完了,沒了?”胖子很費解。
“這算什麼作戰計劃啊,還沒分配任務呢?”胖子問。
“你見過我們什麼時候分配過任務,就算分配了,有幾次是按照計劃來的?”斑鳩說的對,就我們幾個分配的任務根本達不到逾期的效果,這不是大規模的作戰,而是一小股算不上部隊的軍人進行的殊死拼殺。意想不到的事情隨時把我們事先定好的計劃打亂,我們打仗的唯一原則就是,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跑不了就拼命。
左輪傳達了連長的意思,美國佬懷疑的看看我們幾個。
“這是什麼作戰任務?根本行不通。”(英語)傑克很不解。
“我沒時間給你解釋,太專業了,你們要是怕死就呆在這裡別動。”(英語)左輪說道。
“呆會真的偷摸不成,打起來大家自己照顧自己。”連長說話。
“什麼叫偷摸啊,應該叫——叫——叫什麼來著?”胖子結巴說。
“叫偷襲,不對,偷襲應該有交火,叫襲擊,更不對了,叫佔領,不對,還沒進去哪來的佔領,叫——”胖子苦思冥想。
“叫潛入,看把你費盡的。”斑鳩接道。
“對,對,對,叫潛入。”胖子嘿嘿直笑。
美國佬不瞭解我們為什麼如此談笑風生,更不理解我們會有這樣的反應,我們能活到今天全靠身邊那麼多死去的戰友,他們在看著我們,活著的人已沒有靈魂,一雙雙眼睛失去光澤,把我們拋在這個世界上孤獨的活著,心如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