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說:“師尊,周莊主帶著人來要搜查,說你殺了人。”
李君驁笑了,說:“殺了什麼人?是哪一個人?有姓名?還是有特徵?死在我手裡的人的確不多,卻也不少,這要看我記不記得了。”
他說的輕鬆,卻讓人渾身一陣雞皮疙瘩,莫名的全身發冷,竟是沒人敢大聲喧譁了。
李君驁搖了搖手,說:“算了,我這個人最討厭麻煩,讓他們進來搜就是了。”他說著又對葉雲飛說:“徒兒,你且去收拾行李,我們這就走。”
葉雲飛似乎有點驚訝,不過還是點了頭,心說李君驁這是又玩的哪一齣戲?
有人攔住葉雲飛說:“你們殺了人就想走?”
那人還沒沾到葉雲飛的衣角,李君驁已經一揮手,就瞧那人一下子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李君驁說:“我最討厭別人信口開河冤枉人。”
見識過了李君驁的武功,在場竟是沒有人敢輕舉妄動了,有人硬著頭皮進了房間,很快出來,說:“什麼都沒有。”他說完又有人分頭進了院落其他房間,但是都一無所獲。
葉雲飛拿了行李,其實幾乎什麼東西都沒有,就是一些銀兩而已。
周撰文面色有些扭曲尷尬,似乎沒想到功敗垂成,趕緊道歉說:“大家也是太擔心著急了,這……”
李君驁一抬手,說:“周莊主不必多言,就此別過。”
在一群人的眼皮底下,葉雲飛跟著李君驁就離開了。出了雁堂山莊的大門,葉雲飛才問道:“師尊,我們為什麼要急匆匆的走?”
李君驁說:“去追微生良驥。”
葉雲飛聽到男主的名字就頭疼,說:“額……師尊對微生良驥真是情有獨鍾……”
李君驁瞥了他一眼,說:“在為師心裡孰輕孰重,徒兒不知?”
葉雲飛:“……”
葉雲飛被他弄了一身雞皮疙瘩。
李君驁說:“我剛才把屍體扔到周撰文的院子裡了,正巧遇到了孫運之和一個人密談。聽孫運之說,周英晟的確是今天天沒亮就留書出走了,微生良驥要去追人卻沒有去成。”
葉雲飛迷糊了,說:“那早上週撰文說的就是假話了。微生良驥還在雁堂山莊麼?那我們出來幹什麼?”
李君驁說:“微生良驥不在雁堂山莊,周撰文讓微生良驥送信去京城。”
“送信。”葉雲飛似乎明白了幾分。
李君驁說:“我聽孫運之的語氣,微生良驥送的信很重要,還是送到京城裡的,恐怕是因為計劃有變所以周撰文寫了密信給姓趙的。”
葉雲飛說:“微生良驥是送信給皇帝的?”
李君驁說:“我猜微生良驥不知道是送給誰的,也不知道信裡的內容。只是周撰文知道他性格謹慎老實,所以才讓他送過去。”
葉雲飛附和著點了點頭,小說裡的微生良驥的確是個老實人,木頭疙瘩一樣,如果周撰文說很重要很秘密不能半途拆開信看,估計微生良驥一定不會拆開看的。
葉雲飛說:“那我們往京城趕。”
李君驁說:“順便你可以回去看一眼你的父母。”
葉雲飛聽到這裡,“哎呀”了一聲,說:“糟糕,走的這麼匆忙,忘記跟燒餅說了,把他一個人留在雁堂山莊裡了。”
最後葉雲飛只好讓人帶個口信,跟燒餅說自己有事情先離開了,為了不露出馬腳,所以也沒有說是要去京城。
兩個人連夜往京城趕,一路去追微生良驥身上帶著的信。只是趕了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