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很有自信。”鞏家培的手拿起之前的未成品又開始動了起來,“我希望你不要食言,你知道,坐到那個位置很多事情不是能由自己決定。”他意味深長的說道。
“走著瞧。”接著蘇星柏話鋒一轉,把莫一烈貨倉的所在地告訴鞏家培,似乎不想再繼續之前的話題。
鞏家培的表情嚴肅了起來,“你能確定訊息的真實性,而不是莫一烈放出來的煙霧彈嗎?”
“可以。”蘇星柏斬釘截鐵的說道,“至於他有沒有其他的貨倉,那我就不知道了,但這個貨倉是肯定的。”
“ok,我相信你。”鞏家培點點頭。
“我今天要說的話已經說完,回去慢慢考慮。”蘇星柏站了起來,似乎準備離開。
“你很趕時間?”
“今天我還有很多賬要看,應酬你的時間還是硬擠出來的,如果不是你們搞這麼多事情,我今天的時間應該不會這麼緊。”
“你說得對,laughing可以不在這次的計劃內,”鞏家培依舊疊著手上的“義豐如果日後落在你的手上,我希望你依舊能想起你對laughing的承諾。”
蘇星柏的腳一頓,卻最終什麼都沒說的離開。
鞏家培望著手中的小船沉默不語,由於是中途才臨時起意,本應該平整的底部多了好幾條摺痕,他始終不知道自己的決定是對是錯,但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小船雖然不完美,卻也是在沒有選擇的情況下最好的選擇。
如果laughing能夠影響這人再多一點,也許警方就不用為這個人這麼頭痛。
還有一件事,一而再再而三被這個人知道警方的臥底,laughing如果說的過去,那麼辣姜和傑少呢?是不是警方的系統自己出的問題,還是這個人在警方處有臥底?他應該回去好好查查。
當然,任憑鞏家培怎麼想,也不會想到蘇星柏究竟是怎麼知道警方的臥底,畢竟重生這種東西任誰也不會相信,蘇星柏更不會蠢得自爆然後被別人當成神經病進青山。
可以預見的是,鞏家培如果一直糾結這個問題,最大的收穫很可能是幫著警方揪出一大堆黑警卻無法找到真正的原因。
而值不值得,自然也是見仁見智。
☆ ☆ ☆
接下來的幾天,蘇星柏很滿意,因為傑少已經離開了莫威利的地盤,而梁笑棠也在自己告訴他他已經找了鞏家培後,也不再有動靜,專心在搞進興的爛攤子。
義豐內部問題越發嚴重化,特別是蘇星柏在社團大會的不經意的提到最近有人來踢場,而坦克似乎也憋不住的與他一唱一和,整個社團大會呈現白熱化,還是看在莫一烈的面子上,眾人才偃息旗鼓,坦克自然也不服氣,蘇星柏沒有繼續煽風點火,卻很霸氣的告訴眾人如果以後有人再來搞小動作,他自然也不會姑息。
莫一烈最近的精力集中於他與以太會合作,對於社團內部有人在搞風搞雨卻也沒法兼顧,在他眼裡,若之後他能給眾人帶來更大的利益,這些矛盾自然也能迎刃而解,沒有人能在利益當前不低頭,而最重要的事,他們內部矛盾激化,勢力勢必削弱,那麼不到一年後他要破格連任,成功的機率自然也大了起來。
老的早就退休享福,小的還不成氣候,他怎麼看還有心有力,自然還是義豐的頂樑柱,所以他並沒有直接壓制這群人的明爭暗鬥,甚至還暗暗打壓了自己那氣焰最為囂張的堂弟。
“我們下一批貨很快能到手,我可以保證這一次大家賺得肯定比上次更加盆滿缽滿,你們誰有本事能夠給社團貢獻最多,我心裡也有數,放心,能做的了事的我自然不會虧待。”莫一烈在臨散會之前對著眾人道。
如意算盤莫一烈自然是打得“啪啪”的響,但他卻也沒